一共十八幅,三幅一個相框,魏明帶了三個相框過來,另外在華僑公寓還留了一半。
就這九幅畫就足夠雪姐看的了。
“給。”魏明還貼心地準備了放大鏡,就是跟霖姐玩過的那只。
“神乎其技啊!”龔樰用放大鏡盯著一只蟬的翅膀看了起來,而此時屋外應景地響起了蟬鳴聲,魏明又想吃炸金蟬了。
沒有金蟬吃,吃個小肉包也行啊。
“哎呀,你別鬧~”龔樰看得認真,卻遭到了某人的偷襲,一雙大手四處作怪。
然而當魏明說出:“我后天就要去山東了。”
聽到他可憐兮兮的語氣,雪姐也就由他去了,上面碰就碰吧,但下面絕對不可以,要不然自己站不穩的。
站不穩還怎么欣賞這些畫。
魏明一開始答應地好好的,但越來越不對勁,龔樰只看完兩幅就無心欣賞了。
剛剛還在后面的魏明已經到了前面,腦袋深埋其中。
龔樰把放大鏡放在桌上,緊緊抱住了他的腦袋。
“小魏,我們這樣是會犯錯的……”
魏明:“我們之前又不是沒犯過。”
他已經把嬌小的雪姐抱了起來,邁步向臥室走去。
雪姐討價還價道:“還是用手吧。”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她小鹿般柔弱的眼睛,魏明狠不下心去,本來想著今天就讓她追上霖姐進度的,可強硬的話到了嘴邊,最后卻變成:“那今天不蓋被子。”
他要她看著。
雪姐含羞答應。
最后魏明還是把雪姐送回了她們單位宿舍,時間尚早,她再不走,等自己恢復了,她可能就走不了了,就她這個小身板,可能明天都走不了。
當魏明鉆進后海附近的一個大雜院的時候,梅文化和彪媽已經等了一會兒了,就他們兩個人。
彪子并不是單親家庭,不過彪爸支援三線建設了,幾年都回不來一次,上次回家已經是三年前了,要不是定期都有工資和來信,彪子都要以為自己喪父了。
不過這次彪子去四川拍戲沒準能見到他老子。
梅文化道:“你可算來了,大媽已經看過賬本了,你再查驗一下。”
魏明簡單掃了一眼,畢竟也是干過買賣的,賬本還是會看的。
不過這玩意兒太費神,他就看了個大概,確定稅務沒啥問題就成。
“喲,除掉一年的租金和其他成本,一個月凈賺了一萬五千多啊!”
梅文化得意道:“咱們最初的成本已經賺回來了,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得多少紅眼病啊。”
魏明問:“那你們打算分多少?”
彪媽道:“你來之前我們商量過了,既然你覺得現在最好不要擴張,那就把一萬塊分了,賬上不用留太多。”
“也行,這么分著簡單。”
于是魏明拿到了5100塊,梅文化2500,彪媽2400塊。
下個月的利潤沒有了房租、裝修這些,又是一整個月,分賬起碼翻一倍,大家都看到了美好的未來。
不過做生意賺錢跟寫作賺錢的成就感還不太一樣,前陣子《獅子王》給魏明帶來了四百塊的稿費,那種興奮還在這5000之上。
大晚上的,魏明拎著裝有五十一捆十元大鈔的布包在胡同里騎摩托車還有點緊張。
梅文化同樣如此,所以魏明先把他送回家,然后才回華僑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