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好意思道:“這次見你我有點慌,沒有注意細節。”
龔樰握著魏明的手腕,打量那塊日本表:“那下次注意。”
魏明聽后不禁一喜:“好姐姐,你原諒我了!”
“永不原諒,”龔樰斬釘截鐵道,緊接著補了一句,“但我也做不到不理你。”
然后她眼眶通紅,小聲啜泣起來,心中的委屈在這一刻徹底釋放。
她本來期待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可卻被迫參與到這種復雜的三四人關系中,然而對這個男人的貪戀,又讓她無法硬氣地及時抽身,以至于到了現在這種必須直面三人關系的尷尬局面。
魏明說著對不起的話,可都不好使,龔樰也不是不聽,只是心中的委屈需要釋放。
于是魏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橫抱起來,她似乎比自己離開香港前更清減了。
很快,雪姐終于不哭了,不過很快她又哭了,只是這時的哭是快樂的。
一直到天徹底黑下來,雪姐已經徹底平復了,魏明也跟她講了自己和朱霖的故事,哪怕她可能從霖姐那里聽過。
“事實就是這樣,我貪心了,一個都舍不得放下,既然你們有三年之約,那我們不妨就暫時維持現狀,你說呢。”
龔樰羞恥地輕輕“嗯”了一聲,只是這種事擺在臺面上終究難為情。
更難為情的是,魏明還說:“以后你就光明正大住在這里好了,怎么也比北影廠的招待所強,就算霖姐回來了,這不是有兩個臥室的嗎,她一間,你一間,我游擊。”
龔樰輕錘了一下這個壞小子,你想什么好事呢。
可是一想到那個場面,臉蛋更是火辣辣的。
如此容月貌,魏明忍不住在她耳邊輕聲道:“再來!”
第二天一早,龔樰難為情道:“還來啊晚上吧,我還要回廠子里呢。”
“有什么工作嗎。”
“沒有,但我每天都會在廠子里出現,沒有戲拍就在劇組里做點力所能及的活,總不好白拿工資吧。”
“雪姐你太厚道了。”
龔樰:“還有啊,劉小慶現在又開始跟我打聽你了。”
魏明:“行吧,有空我去趟北影廠,李瀚祥導演的片子也確實該選角了。”
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基本按照原時空的版本就行,就一點,把張鐵臨踢了。
“那你晚上早點回來,給你看個好東西。”
“你又要耍流氓是吧。”
“你想哪去了,我在香港舉辦的那場演唱會難道你不想看看嗎。”
“我能看嗎”
魏明笑道:“可以啊,今晚就讓你看看。”
兩人一起下的樓,然后魏明看到了朱霖的自行車。
順著他的眼神,龔樰道:“你們剛走我就把車子騎回來了,要不你騎走吧。”
魏明搖搖頭:“你騎車送我回華僑公寓吧,下午我騎摩托過來,還有,記得戴口罩,我和霖姐在車站就總是被認出來。”
“沒事的,我已經過氣啦。”龔樰自嘲道,距離她上一部熱映電影《牧馬人》已經過去大半年了。
魏明問了一句:“《媽媽再愛我一次》什么時候上啊”
“說是第四季度。”
也就是10月到12月。
魏明騎車帶著龔樰到了華僑公寓附近,然后魏明下車,她繼續去北影廠。
“孫大爺。”
“誒呦,魏老師,那天我見汽車把你接走了,是不是去見大領導的啊!”老孫搓著手有些興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