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好人會把人擄來,還直接塞進下水道一樣的地方啊?
杜安饒甚至都能聞得到那邊上臭水溝隱隱約約翻涌上來的臭氣,聽得到頂上不遠處滴滴答答落下的污水。
雖然沒什么潔癖,卻莫名感覺渾身發毛的杜安饒下意識便想從這一大片黑暗中尋找離開此處的出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被五花大綁,根本動彈不得。
意識到這一點,杜安饒的心登時涼了半截,只覺得如今的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隱藏在暗處的天道意識似乎看出了她內心所想,空蕩蕩的過道上登時掠過一陣寒風,吹在耳朵邊嗚嗚哇哇的,像極了得意的嘲笑。
風掠過的一瞬,杜安饒四周突然有了亮光,也讓她得以徹底看清自己跟前的場景。
四四方方差不多有個二十平米的地方,豎滿了被寒光浸透的刀尖,比古代告御狀需要滾的釘板還夸張,這要一不小心栽進去,怕是得被扎成篩子!
杜安饒:“???”靠,玩這么大的嗎?就不能給我個痛快,死之前還得折磨我一通是吧?
看得出來,某天道是真恨極了她!
不等杜安饒多做反應,她便感覺到自己五花大綁的身體浮了起來,帶著她便往那一片刀山里頭扎。
杜安饒看著一瞬之間宛如加速般往自己臉上撲的刀鋒,嚇得當場閉上眼睛。
靠,這一撲下去,她不死都得毀容了,吾命休矣!
但很快的杜安饒便感覺自己被什么軟軟的東西彈了一下,整個人都往后震了震,卻沒感覺到疼痛。
什么情況?!
杜安饒愣了一下,試著將眼睛開了條縫往下看去,險些沒忍住倒吸一口涼氣,那些個寒津津的刀尖就停在她底下不到五公分的地方。
可就是這五公分的距離,卻像是有個什么東西將她攔在了上面,以至于這些刀子根本沒有傷她分毫。
杜安饒能感覺得到有只無形的大手在她之上,試著將她整個人往下壓,以至于那將自己與刀尖隔絕的東西一晃一晃的,跟坐車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那只大手似乎放棄了,杜安饒只覺得眼前一花,呈現在她跟前的景致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白晃晃四方方的屋子里,密密麻麻的刀子已經徹底失去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被高高架起的巨大油鍋,底下的柴火燒得旺旺的,從上面看下去,依稀還能瞧見油里面升騰起的小氣泡。
似是覺得這一場景還不夠具有威嚇性,安排這一切的家伙還故意丟了只蛾子進來,讓它晃晃悠悠的飛到油鍋頂端,爾后一個撲騰掉進鍋里,都還沒來得及碰觸到鍋里的油呢,就被蒸發成了一縷小黑煙,風一吹便徹底消散在了這世間,半點痕跡都找不到。
杜安饒:“!!!”
這可真是才滾過刀山,又得下油鍋,勞什子天道,你是真恨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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