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志平到的時候,就只看到三人組倒了兩個,且還都是重傷。
他看了一眼周邊的痕跡,目光落到九條兼信身上,道:“九條先生,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你們沒有私自抓人的權利。接下來,就請好好地接受治療吧。”
“多謝貴方體諒。”九條兼信垂首道。
說是接受治療,實際上就是軟禁,甚至還會有相關的盤問。
九條兼信不只是擅自出手,更是在這件事情中隱瞞了相當重要的信息。
他確實是追查走私者來的,但從目前來看,這走私者并不簡單。
這時,換回原裝的白澤也一副匆匆模樣,趕到此處。
“白干員,有發現嗎?”陸志平向白澤看去。
“有見到一道黑影,可惜沒能追上他。”
白澤搖了搖頭,又看向瀛國三人,“不過,我倒是能猜到這三位就是為那人而來。而且,似乎三位在此前是一點都不著急啊,直到突然聽到異響。三位,能解釋一下嗎?”
九條兼信低著頭,道:“我們也只是急于抓人罷了,有所冒犯,還請見諒。”
說著,他就給白澤和陸志平行了一個很有瀛國特色的道歉禮——鞠躬。
“不解釋其實也能猜到。”
白澤卻是沒有放過對方的打算,道:“之前一點都不急,應該是能夠得到我們的調查結果,突然間就急了,是因為你們的目標沒被我們找到,對嗎?”
這樣一來,就算是得到調查結果也沒用了,因為目標根本就不在其中。
九條兼信依舊低著頭,不讓白澤和陸志平看到自己的面部表情,但在不遠處被道夫扶起的近衛千鶴卻突然發出了咳嗽和痛吟。
她胸部遭了一拳,現在情緒一有劇烈波動,忍不住呼吸變急,難免牽扯到受重創的傷勢。
這就已經足夠了。
白澤看向陸志平。
這位武協分會的專員臉上,出現了肉眼可見的陰沉之色。
比起外人的知情不報,還是內部消息泄露更要緊點。
說白了,這就是一次追查走私大米的事情,就算是對方還有其他隱瞞,也上升不到太高的高度。
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幾個執行任務的武者罷了,到不了外交的程度。
要是安分守己,那就過一過場,要是不安分,將人驅逐出去就是。
是以就算九條兼信三人冒然出手,陸志平其實也不太急。
而內部有人泄露消息就不一樣了,因為這很可能是己方隊伍中出現了奸細,事情就變成自己的了。
作為相關人員,陸志平首當其沖。
反倒是白澤,他就是過來壓瀛國三人組的,不涉及調查之事,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看來,三位不光是不守規矩,還是惡客啊。”陸志平目光幽幽地盯著三人。
說話之時,四周圍已經傳來了車輛行駛之聲。
一道道燈光打來,車輛迅速接近,并從四面八方包圍了此處。
顯然,在追蹤的同時,陸志平也沒閑著,直接就向武協搖人了。
面對著少說四輛車的包圍,本就傷了兩個的三人組不敢有絲毫反抗,九條兼信更是默默扔下了手上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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