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連白澤的戰力,都已經有了大致的估測。
能夠將這些人都給斬殺,白澤的實力可無法以四星武者的標準來判斷。
“我會殺了你,讓你一敗涂地。”
白澤看著云殊,雙眼像是覆著一層冰霜,令與其對視者都感受到一種冰冷的決意。
那是殺機!
“看來,白澤學弟對我有一些誤會啊。”
迎著冰冷的眼神,云殊看出了一些端倪。
就比如,白澤已經認定自己是那幕后的操盤手了。
那些投霍恒的賭客,若是沒有確定的消息,又怎么會將霍恒當做最后的冷門呢。
即便霍恒隱藏了實力,但他連云殊這一關都過不了,又怎么能過表面上的大熱門白澤。
他們必定是知曉了確切的消息,才會在最后的關頭突然入場,大筆注入資金押霍恒。
而能夠給出這個消息的,自然就只有霍恒,以及和霍恒做交易的人。
“白澤學弟也許查到了什么,對我有所誤解,不過我相信,我會是清白的。”
云殊掛起一絲笑容,道:“也請白澤學弟不要沖動,免得后悔。”
話是這么說,但云殊的模樣怎么看都像是在承認了一般。
可實際上呢
云殊確實是清白的,即便是讓法政部的人來判斷,他也是清白的。
他頂多也就是和曲靖玄做了一些操控賠率,引誘其他人下注的事情。
對羅濤下手,是出自某人自己的決定,與云殊無關。
有罪的是那人,而不是云殊。
而且有萬易之集擋在前面,下手的人是誰,白澤都找不到,更別說找到和云殊有關的證據了。
云殊完全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故意激怒白澤。
既是想要讓白澤在接下來的戰斗中失去冷靜,也是想要讓白澤在玉京論武之后,主動過線來對付自己。
白澤要是過了線,以曲靖玄和云家的勢力,能做的可就多了。
“還真是有恃無恐啊。”
對于云殊的手段,白澤的回應相當平淡。
他只是漠然看著云殊,道:“與其擔心我后悔,倒不如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云殊學長。”
“你要是在此戰輸了,過往的榮耀就不再屬于你,而且你還需要參加元界探索。”
“當然,你可以用自己傷勢未恢復來推拒。但是,傷勢未愈的你,可是不能突破的。”
白澤臉上露出了譏嘲之色。
一旦云殊突破了,就代表他傷勢恢復了,就得帶人去元界探索。
那樣一來,白澤可以將云殊的人手都給掃干凈。
他不想參與元界探索,就只能忍著,哪怕是傷勢恢復了,也不能進行突破。
亦或者突破了又不露面
可那樣又和去元界探索有什么區別
兩者都是無法在玉京武大中出現,根本阻止不了白澤任何事情。
要是此戰能夠贏白澤,遏制他的上升勢頭還好。
若是輸了,云殊就要被逐漸逼到懸崖上了。
“我的兄弟死了,我很傷心,但我失去的只是一個弱點。”
白澤笑了起來,帶著深沉的惡意,“而你,將失去所有。”
他會讓云殊失去所有的,包括性命。
讓云殊在玉京論武中一敗涂地只是第一步,接下來白澤會一步一步,將他逼到死路,讓他去死。
還有其他人,白澤同樣不會忘記。
如果說過往和云殊等人的敵對,是立場之爭,那么現在就是私人恩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