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近沒什么時間,等瀛洲秘境結束之后,好好回報一下小鐘吧。
燕京武大這邊本來還想著看白澤笑話,結果沒成想轉眼間,白澤這邊的聲勢比燕京武大那邊還強了。
并且,這聲勢也許還會進一步壯大。
目前匯聚到這里的東夏武者還只是一部分,還有不少人依舊處于觀望姿態。
就好比此刻大約兩千米以外的一座山峰上,就有一個穿著黃色僧衣的青年僧人在看著這一幕。
“知禪,看到他了嗎?”
在他身側,一縷虛幻的煙氣勾勒出老年僧人的面容,發出輕微的聲音。
“看到了,一身佛功已入精髓,天人五相已具其四,就差最后的‘欲境殊勝’了。”
法號“知禪”的青年僧人雙目緊閉,眉心之處一點金光亮起,似是能目觀千里,看到兩千米外的場景,甚至能看出白澤的《掌中佛國》之造詣。
“他就是本寺選中的候選人之一,若是你們無力承擔,就將由白澤接替那件大事了。”
老僧徐徐說道:“之前元遲也領教過他的實力了,認為白澤比他更有資格,你呢,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白澤是否愿意助我大興寺一臂之力。”
知禪依舊雙目緊閉,淡淡說道:“他現在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玉京首席,外勢已成,若能勝過萊茵和葉卡捷琳娜,心中內勢也將成矣。若是之后他想走那登臨之路,可讓本寺助他一臂之力,與他交好。”
“若是他敗了,寺中的《文殊智慧劍》也應當能助他斬斷失敗陰影。”
也就是說,無論白澤是勝是敗,大興寺都能夠交好他。
而且,此次大興寺故意疏遠云殊,沒讓寺中弟子以及元遲和云殊同行,也能夠當做一個示好的信號,只是不好明說罷了。
“那你覺得,白澤勝算如何?”老僧又問道。
聽到這一句話,知禪沉默了。
他眉心的金光閃爍不定,雙目緩緩睜開,眼中竟是隱隱浮現出一道殘影。
那似乎是一只纏繞著光輝的手。
“不好說。”知禪說道。
老僧聽到這句話,臉色也是隱約出現了一點變化,只聽他低聲咒罵道:“娘希匹,我堂堂佛門,竟然在香火念力之道上落后了烏薩斯那群蠻子,簡直是恥辱啊。”
“師叔,注意形象。”青年僧人露出無奈之色。
“老衲也想注意形象,但一想到之前烏薩斯那群生命之水入腦的蠻子走到前面,我就氣。”
“還有,老衲之前都與白澤施主建立起相對友好的形象了,結果方丈還想著試一試他的成色,讓元遲支持云家,害得老衲白費工夫。娘希匹,方丈誤我。”
老僧罵罵咧咧,全無先前的高深模樣。
“師叔,你邀請白澤去向你請教《轉輪明王修行經》,結果他一次都沒聯絡過你,你所謂的‘友好形象’只是你以為的而已。”年輕僧人也是露出無奈之色。
說著,他直接收起了那一縷煙氣,還了自己一片清凈。
然后,他繼續遙遙觀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