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你那尺子在那量什么呢?趕緊回來吃飯。”
“我這就來媳婦,這眼看就要到冬天了,我尋思在墻邊挖個菜窖,量一下尺寸。”
傻柱今天過來給聾老太太送飯,正好聽到趙四海兩口子的對話。
“嘿,趙四海,你這有點不講究了,去年我說挖菜窖,你說什么都不同意,你這自己又要挖菜窖,你也是多少有點自私了。”
趙四海抬頭就看見了傻柱那張老臉,沒好氣的罵道:“我自私你大爺,我是靠墻邊往外挖,你是要在我跟馬臉家旁邊挖,這能一樣嗎?”
況且你一個中院住戶,跑我們后院來挖菜窖,你哪里來的臉,就憑你長的著急啊!要是二大爺、許大茂、老太太、老馬家,他們挖菜窖,只要不擋害,我肯定不攔著。”
“是我讓柱子挖的,你還要攔著嗎?”
聾老太太這時候來了這么一句,趙四海一回頭,就看見了聾老太太。
趙四海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出來的。
不過聾老太太既然想給傻柱出頭,趙四海也不慣著她。
“老太太,您那回去拿你的房屋產權好好看看,只有那一間西耳房是你的,街道辦這還是看在您無兒無女的情況下分給你的。”
“我就不一樣了,五間后罩房,三間都是我的,剩下那兩間是老馬家的,而且我不僅有三間后罩房,東耳房也是我的,只是東耳房前些年塌了,這才有這么一塊空地,也就是說,我要挖菜窖的地方,是我自己的,傻柱挖菜窖,那是侵占公共區域,是違法的,這您明白了嗎?”
“柱子,扶我回屋。”
婁小娥走了出來,拍了趙四海一下:“你跟一個老太太掰扯什么,趕緊進屋吃飯。”
“媳婦,不是我想跟她掰扯,她就一間小耳房,不知道還以為整個后院都是他的呢!”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洗手吃飯吧!你嘗嘗我的手藝。”
趙四海洗完手,嘗了一口媳婦親手做的菜,雖然調料給她配好了,炒菜的火候還不行,不過能吃。
趙四海違心的夸了一句:“媳婦,你這手藝都快超過我師傅了,加油!”
婁小娥端著饅頭進屋,白了趙四海一眼,她自己有幾斤幾兩,她還能不知道嗎?
蔡永做的菜,婁小娥是吃過的,自己跟人家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不過聽到自己老公的夸獎,她還是很開心的,雖然知道那是假話。
女人就是感性,喜歡聽喜歡聽的話,有點繞嘴,不過大家都懂。
吃完飯,趙四海又開始比劃,通過丈量,趙四海決定挖一個一米五寬,七米長的菜窖。
這個長度,是趙四海仔細算過的,開始的三米先打斜挖,算是過道,挖到土下一米五的時候在平挖,隨著挖,就得隨著加固,要是塌房就不好了,而且他加固的木頭不是很多,要是有富裕,可以適當擴一下。
“傻柱,快點挖,怎么還不如閻解成呢!你得把打許大茂那精神頭拿出來,你看許大茂就……許大茂,給我滾起來倒土去。”
趙四海丈量完尺寸,就把院子幾個大小伙子叫來了。
四合院就是這點好,一家有點事情,全院都幫忙,有時候趙四海都在想,要不要給易中海干掉,只要易中海消失,院里會消停許多。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吧!
第一他跟易中海沒什么死仇,也沒什么開局搶房子的破爛事。
第二就是他本身就是個普通人,真干不出殺人的事情。
“賈東旭,你這也不行啊!你還是鉗工呢!捅咕這兩下子就干不動了。”
聽到傻柱的調侃,賈張氏把鐵鍬一扔:“你行你來。”
幾人一邊干活一邊拌嘴,活是一點都不慢,主力當然是傻柱跟賈東旭,至于許大茂,那就是個廢物點心,只能跟著閻解成去倒土。
趙四海則是帶著劉光天、劉光福哥倆給地窖加固。
傍晚的時候,地窖終于挖好了,趙四海燉了一只公雞,又炒了幾個炒菜,算是犒勞一下幾人,要是自己挖,說不定得挖到猴年馬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