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蔡祺帶著孩子走了,趙四海看著蔡祺的背影有些愣神。
婁小娥打了一下趙四海的胳膊,有些吃醋的說道:“人都走了,還看,用不用我幫你把二姐叫回來啊!”
趙四海回頭看到媳婦那小表情,明顯有些吃醋,在自己鼻子上扇了一下,打趣道:“哪來的這么大醋味啊!都上頭了。”
原本就是想逗逗媳婦,可是沒想到婁小娥流下了眼淚。
這可把趙四海嚇壞了,趕緊來到媳婦跟前,一把抱住婁小娥:“媳婦,別生氣,我就是逗逗你,你怎么還生氣了呢?”
說真的,趙四海此時也不知道媳婦為什么哭,但是媳婦已經哭了,作為一個合格的丈夫,那道歉是必須的!
婁小娥緊緊抱住趙四海的腰,把臉貼在了對方的腰上,有些委屈的說道:“四海,你是不是嫌棄我了,還是忍著有些難受,其實我可以的。”
聽到媳婦的話,趙四海也明白了媳婦為什么哭,就是孕婦的共同特點,懷孕期間情緒有些不穩定,總愛胡思亂想。
當然了,這種胡思亂想也不是誰都有的,秦淮茹就沒資格胡思亂想,懷孕了也得干活,哪有時間胡思亂想。
趙四海撫摸著婁小娥的腦袋,輕聲安撫道:“媳婦,你別胡思亂想,我怎么會嫌棄你呢!我就是想到了一個詞。”
婁小娥抬起頭,好奇的問道:“什么詞?”
“寡婦。”
寡婦這個詞從趙四海的嘴里說出,婁小娥更疑惑了,不知道趙四海這話什么意思。
趙四海看著媳婦這迷茫的小眼神,繼續說道:“媳婦,世界上最不好惹的人就是小孩跟女人,你知道為什么嗎?”
婁小娥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老話講“寧欺白頭翁,不欺少年郎”,說的就是可以欺負老頭,千萬別欺負小孩子,因為你不知道這個孩子會在你老的時候怎么報復你。”
婁小娥更疑惑了,問道:“四海,那女人呢?”
趙四海坐在婁小娥旁邊,拉著婁小娥的小手:“女人就更不能惹了,女人就更不能惹了,女人都是感性的,她如果愛一個人,可以為這個男人去死,可是她恨一個男人,也可以跟這個男人同歸于盡,這就是女人,很可愛,也很可怕。”
婁小娥點點頭,她很認同趙四海的話,不過她很快反應了過來:“四海,不是說寡婦嗎?怎么說到女人跟小孩身上了?”
“媳婦,剛才我只是說個前綴,現在我跟你說說寡婦,還是有孩子的寡婦。”
趙四海在腦海里組織就一下語言:“媳婦,說起寡婦這個詞,可能一般人的第一印象都是覺得不幸,在咱們這個年代,寡婦生存下去不容易,特別還要養老人跟孩子的,可以說是舉步維艱,除非是家里條件非常好的,要不然都差不多。”
婁小娥都被趙四海說糊涂了,打斷道:“四海,你到底要說什么啊?我怎么沒明白你的意思呢?”
趙四海聽到媳婦的問題,索性把要說的話都一次性說出來,反正他也是為了給媳婦打個預防針,省得上秦淮茹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