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鹵大腸所需要的事情都詳細地告訴傻柱后,兩人便騎著自行車回家了。
畢竟楊廠長明天晚上才要吃呢!所以并不不著急,反正傻柱已經知道怎么做了。
兩人騎著自行車,慢悠悠地往家的方向前行。
一路上,傻柱都顯得有些沉默,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終于,憋了半天的他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四海,我一直有個疑問,廚師的手藝一般都不會輕易傳授給別人,就算是自己的徒弟也不例外,可你怎么就這么爽快地把鹵大腸的做法告訴我了呢?”
趙四海聞言,側過頭看了一眼落在自己身后一個身位的傻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緩聲道:“你說得對,我師傅確實有一些壓箱底的絕技是不會輕易外傳的,就像你的譚家菜一樣,那可是你們家族的傳承,自然不能隨便示人。”
趙四海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不過,這個鹵大腸是我后來自己學來的,并不屬于我們師門的傳承。”
“而且,我覺得多交流可以讓彼此都有所進步,所以才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你。當然啦!有些原則性的東西還是要遵守的。”
趙四海的這番話,其實與他之前的行為并不矛盾。他向傻柱學習譚家菜時,所問的都是一些他已經有所了解但還不夠精通的地方,對于涉及到譚家菜傳承的核心內容,他其實并未過多追問。
傻柱聽著趙四海的話,只是默默地看著他,并沒有開口回應,讓人難以琢磨他此時此刻內心的真實想法。
沒過多久,兩人便抵達了大門口。
他們下車后,推著自行車緩緩走進了大院。
一進入中院,傻柱和趙四海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被一個身影吸引住了,秦淮茹正急匆匆地朝他們奔來。
秦淮茹來到趙四海和傻柱面前,先是快速地瞥了一眼傻柱,然后將目光牢牢地鎖定在趙四海身上。
緊接著,一場精彩的“奧斯卡表演”拉開了帷幕。
只見秦淮茹的眼眶漸漸濕潤,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仿佛隨時都可能滾落下來。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樣,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然而,趙四海卻對這一幕毫無反應,甚至有些不耐煩。
終于,趙四海忍無可忍,猛地提高了音量,對著秦淮茹吼道:“秦淮茹,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每次見到我就哭哭啼啼的,能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說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呢!你可真是賈家的好兒媳婦啊,你婆婆去舉報我去黑市,你倒好,又在這兒給我來這一出。怎么著?你們賈家就專門盯著我一個人欺負是吧?”
秦淮茹顯然沒有預料到趙四海會如此激動,她被嚇得一哆嗦,連忙解釋道:“四海,你別生氣,是我不好,我不是那個意思……”
此時此刻的秦淮茹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不禁開始對自己一直以來所使用的方法產生了懷疑。
畢竟,這一招在車間里那些大老爺們身上可是屢試不爽啊!可為什么到了趙四海這里,卻完全失去了效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