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走后,許大茂心中感慨萬千,他原本以為易中海只是有些偏心而已,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的人品竟然如此之差。
趙四海顯然對談論易中海的事情已經失去了興趣,舉起酒杯,對許大茂說道:“來吧!馬臉,咱們喝一個,剛開飯的時候有七個人,現在就剩剩下咱們倆了。”
許大茂聞言,也拿起酒杯,與趙四海輕輕一碰,然后說道:“可不是嘛!七個人當中,也就只有我和傻柱能夠吃得問心無愧了!,哎!我怎么突然感覺自已好高尚啊!”
趙四海聽了許大茂的話,用一種看狗屎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真不知道這貨怎么有臉說自已高尚的。要
是讓傻柱知道了許大茂這番話,恐怕傻柱會直接吐他一臉唾沫,然后罵上一句:“傻吊!”
就在許大茂自我陶醉、自我催眠的時候,趙四海突然冒出一句:“大茂,你應該也發現了吧!”
許大茂被趙四海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得有些茫然,他疑惑地看向趙四海,問道:“什么我也發現了吧?你今天說話怎么神神叨叨的,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
“我說的是你沒孩子的事情。”趙四海這句話猶如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許大茂的心上,讓他瞬間啞口無言。
許大茂心里清楚,自已雖然風流多情,和不少女人都有過肌膚之親,但卻沒有一個女人為他懷上孩子。
這并不是因為他有多小心謹慎,而是因為他的身體可能真的存在一些問題。
被趙四海如此直白地戳中痛處,許大茂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幾句,卻發現自已根本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看著沉默不語的許大茂,趙四海并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默默地給他倒了一杯酒,然后輕聲說道:“大茂,你心里應該有答案了,對吧?”
趙四海的語氣雖然看似是在詢問,但其中的肯定之意卻非常明顯。
畢竟,他可是一個穿越者,對于這個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許大茂心中暗自叫苦,他當然知道趙四海說的是事實,只是他實在不愿意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
然而,在趙四海那銳利的目光注視下,他最終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有些事情,或許可以瞞過別人,但卻永遠無法瞞過自已。
許大茂心里很清楚,自已的身體狀況確實有些異常,只是一直以來他都選擇逃避這個問題,不愿意去面對。
趙四海見狀,輕輕地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大茂,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些,是因為我把你當成朋友。”
“你現在還年輕,還有治愈的希望,可別像易中海那樣,到老了還得四處找人養老啊!”
抬頭看了看趙四海,許大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許大茂原本還想繼續喝酒,但此刻卻突然覺得這酒也變得索然無味起來,默默地放下酒杯,給自已點上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讓煙霧在肺里盤旋。
趙四海似乎并沒有注意到許大茂的變化,他沒有繼續談論那個話題,因為有些話,說多了反而不好。
趙四海心里明白,許大茂是個聰明人,他自已應該能夠想通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