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館長緊緊地跟隨著保衛科的人員,腳步匆匆,仿佛時間緊迫,沒過多久,他們便抵達了向光明的家門前。
這是一座典型的一進四合院,院門緊閉,透露出一絲靜謐。
實際上,以向光明的級別,他完全有資格分到一套筒子樓。
然而,由于向光明家里人口眾多,再加上他媳婦的父母去世后留下了這座四合院,所以他們一家人一直選擇住在這里。
盡管向光明已經被抓走,但保衛科的人員依然保持著應有的禮貌,輕輕地敲了敲門,而不是強行闖入。
當門緩緩打開時,向光明的媳婦出現在門口,一眼看到門外站著這么多人,心中不禁涌起一陣恐懼。
就在這時,郭館長快步上前,面帶微笑地說道:“您好!我是向主任的同事,向主任之前拿回來一個盒子,他讓我們來取這個盒子,現在要用。”
郭館長的聲音溫和而親切,他的外表也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這讓向光明的愛人稍稍放下心來,回應道:“您好!我是向光明的愛人,我叫張紅,請進吧!”
隨后,保衛科的人員也緊跟著郭館長走進了四合院。
進到院里,向光明的母親滿臉怒容地迎了上來,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張紅,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領啊!我跟你說,我兒子不在,你給我老實點。”
趙四海要是在這兒,恐怕都會以為賈張氏又跑過來給向光明當媽了呢!這尖酸刻薄的語氣和神態,簡直跟賈張氏如出一轍。
張紅見狀,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連忙解釋道:“媽,您別生氣,這是光明的同事,是光明讓他們來取東西的。”
然而,向光明的母親卻根本不聽她的解釋,反而狠狠地瞪了郭館長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都這么大歲數了,還是我兒子的下屬呢,一看就知道沒什么能耐。既然來了,就別閑著,去幫我把院子里的木頭劈了再走。”
郭館長一聽,頓時氣得臉色發青,他剛想開口反駁幾句,卻被一旁的保衛科人員搶了先。
只見那保衛科的人忍無可忍,直接破口大罵道:“哪來的老虔婆,滾一邊去!你以為你是誰啊?居然敢在我們面前擺譜,也不看看自已幾斤幾兩!”
就在向光明母親還想跟保衛科對罵的時候,張紅一把拉住了她,“媽,別鬧了,你沒看出來這些人不一般嗎?等我打發走他們,咱們去問問光明怎么回事?現在咱們別跟他們硬來。”
被張紅這么一說,向光明母親的氣焰明顯低了下來,不再像之前那樣囂張跋扈,而是變得有些老實巴交。
張紅見狀,連忙趁熱打鐵,輕聲細語地安慰起婆婆來,她一邊說著好話,一邊輕輕拍著婆婆的后背,好一會兒才讓婆婆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待婆婆安靜下來后,張紅轉身回到屋里,不一會兒便拿著一個盒子走了出來。
張紅走到郭館長面前,將盒子遞給他,說道:“同志,這就是我愛人前幾天拿回來的盒子,我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他也不讓我看。”
郭館長定睛一看,只見這個盒子是扁扁的,從外觀上看,完全不像是裝印章的盒子。他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
然而,站在一旁的保衛科人員卻沒有那么多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