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半的時候,傻柱終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一進門,他就像被點燃的炮仗一樣,開始不停地抱怨起來:“現在這有錢人也太多了吧!四海樓從中午開始就一直沒斷過人,你們是不知道啊,一號桌今天居然接待了九批客人!”
坐在一旁的李曉君聽到傻柱的抱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趕緊去洗手吃飯,少在這兒嘰嘰歪歪的。現在知道抱怨了,四海給你開支的時候,你怎么不抱怨呢?”
就在這時,趙四海也端著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看到傻柱和李曉君之間的氣氛有些緊張,趙四海連忙笑著打圓場:“嫂子,你別跟傻柱一般見識,他就是這張嘴,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趙四海心里跟明鏡兒似的,他知道李曉君這是在幫傻柱說話呢!
所以,趙四海不僅沒有介意,反而還很識趣地給了傻柱一個臺階下。
四個色香味俱佳的菜被趙四海一一端上了桌,傻柱見狀,趕緊起身給趙四海和許大茂倒酒。
倒完酒,傻柱又開始夸贊起趙四海的徒弟們來:“四海啊,你那些徒弟可真是好樣的!什么菜系都會一點,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教的,真是厲害啊!不過呢,也就馬華和牛壯稍微差那么一點兒。”
趙四海聽了,笑著回答道:“是啊,所以我才讓他們在做川菜的時候,順便再學習一下其他菜系,他倆作為大師兄跟二師兄,不如師弟可不行,也就是之前條件不好,要不然我就把菜譜留給他們了。”
許大茂面帶微笑,從兜里掏出煙盒,熟練地彈出一支煙,遞給坐在對面的趙四海和傻柱,有些感慨地說道:“四海,咱們都多少年沒像這樣一起吃飯了,還真有點懷念呢!”
傻柱聞言,嘴角一咧,毫不留情地反駁道:“你可拉倒吧,就你還懷念?以前咱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四海可沒少訓咱倆,你這不是犯賤嘛!”
許大茂被傻柱這么一說,臉上露出些許尷尬之色,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趙四海見狀,連忙打圓場,他輕輕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笑著說:“大茂,你別聽傻柱瞎扯。其實我跟你說,傻柱這人本質還是不錯的,就是那張嘴有時候太不饒人了。要是他能把這張嘴閉上,那傻柱可就堪稱完美啦!”
許大茂聽了趙四海的話,連連點頭表示贊同,“對對對,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傻柱見趙四海和許大茂一唱一和地調侃自已,卻也不生氣,反而哈哈一笑,舉起酒杯,豪爽地說道:“好啦好啦,都別廢話了,來吧!咱們干一杯,這都多少年沒在一起喝酒啦!”
說罷,傻柱仰頭一飲而盡,然后放下酒杯,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后將目光落在了李曉君身上,關切地問道:“媳婦,咱兒子呢?”
李曉君微笑著回答道:“東東回來探親了,兒子跟東東一起出去玩了。”
趙四海也跟著放下酒杯,插嘴問道:“今天我回來,怎么沒看見易中海啊?”
“他……”傻柱剛想說話,就被許大茂搶了先。
許大茂一臉得意地說道:“易中海現在退休了,還把工位讓給了棒梗,本想著讓棒梗給他養老呢。一開始的時候,說得倒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