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家鄉的牌子,這下不得不穿了。”巴陵走出房間,來到衛生間,開始了變身。
穿?什么意思?
瑪麗亞忽然想到幾個很炸裂的場面。
一個緊身衣頭套男,外穿西裝長褲,在客廳蕩來蕩去。
或者是西裝奧特曼,對著她邪魅一笑。
嘶!怪耶。
畫面太美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瑪麗亞不敢再繼續想下去,生怕傷到自己的眼睛。
但待會巴陵出來后,瑪麗亞又該用什么樣的語言,昧著良心去夸贊呢?
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而且時間緊迫。
瑪麗亞胡思亂想,想著如何說話,才會真誠而又不會傷害到朋友。
門開了。
巴陵走了出來。
穿西裝打領帶,經典不過時的中分,稻草編織的雙眼柔和似風,金黃色的瞳孔如琥珀般明潤。
裸露的皮膚是偏白的黃色,有著細膩的皮膚紋路,沒有之前那種能輕易看出的非人異樣感。
居然,沒她想象的那么糟糕。
因為緊張,瑪麗亞是從腳下往上看的,等到對視上巴陵的雙眼,看到那張堪比熒幕明星的英俊面容。
瑪麗亞才知道她錯了。
這個男人,猶如豐收秋日之時,那稻浪翻滾的田野,盛滿了陽光和輕風的氣息。
此刻的他,沒有戰斗時的侵略性,而是純粹的自然與溫和,叫人忍不住放松親近。
“有沒有人說過,你像……”瑪麗亞話說一半,便被巴陵抬手打斷。
這些話,他已經品嘗的夠多了。
“不用說了,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巴陵從來不在意外表帥不帥,男人重要的是要有氣魄,而不是單純的看外表。
當你一拳能轟散整個世界時,沒有人會不夸你帥的。
如果有,那就送他去與杰森一同打復活賽。
“怎樣?還過得去吧。太久沒做人,有些不適應了。”
巴陵松了松領帶,有點緊了,一定是剛捏的身體沒把握好,習慣性的往強壯方面塑形。
不留痕跡的調整著身形,幾秒后,身體便十分地貼合身上的衣服。
“太令人驚訝了。你從未說過你長的如此英俊,或者,好像你從來沒對我說過你的過往。”
這時,瑪麗亞發現了她一直忽視著的盲點。
“我一直以為你天生就個稻草人,原來你也是個人啊。”
“適當的神秘感能讓男人更具魅力。”
“這不公平,你知道很多,而我知道很少。”
巴陵戴上一副漆黑的墨鏡,遮擋非人的眼眸,淡淡笑道:
“別急。有些事,你以后會逐漸知道的。”
“難道我是一個領地足有一個小鎮大小的超級大富豪,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要告訴每一個人嗎?”
“從小被當做十多億大國的社會接班人培養,被寄予重望,是國家的花朵,可這份驕傲我也只是深藏心底。”
“瑪麗亞,你是知道我的。我不是那種浮夸的人,低調做人才是我的人生信條。我不想因為我過人的家境,而讓我的朋友感到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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