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瑪麗亞?
艾米感到愕然,瑪麗亞居然有了新的朋友。
“夫人,你好。在下巴陵。”巴陵友好的打個招呼,只是墨鏡依舊沒摘下。
過了約莫半小時的等待。
有醫生過來通知,丹·布倫南幸運的搶救回來了,只是情況沒有穩定,需要觀察。家屬想要見面的,可以去見一下,他現在已經清醒了。
艾米和瑪麗亞去往另一處急救病房,巴陵這個外人也跟著陪同。
來都來了。
口鼻戴著吸氧面罩,手腕插著輸液針,丹·布倫南面色灰暗的躺在床上,旁邊還放置著幾臺檢查生命體征的醫療儀器。
腹部插著引流管,傷口上面的縫線是新的。
看來,他又經歷了一場手術。
但不管怎樣,他暫時茍住了。
丹·布倫南嘴唇微動,輕聲說著什么,可能是麻醉藥力殘留,他還是有些暈沉。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斷斷續續的說出話來。
可能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巴陵作為旁觀者,看見丹正對著妻女交代一些后事了。
丹:我還沒死呢,你這個哪來的黃毛,休想繼承我的遺產!
“巴陵,我爹地有話想對你說?”瑪麗亞牽過巴陵的手,拉到床邊。
巴陵踉踉蹌蹌,似乎很不適應的隨她而去。
唯有那一副高價墨鏡,緊緊戴于臉上。
“你一定是布倫南叔叔吧,我是巴陵,一個天生的盲人。很高興見到你。”
巴陵對著另一側空處說話,似乎把那里的空氣當成了布倫南。
原來是個盲人啊,這就不奇怪了。
盲人是不知道一個人美不美,好不好看的。
那能與他女兒瑪麗亞交上朋友,就單純的多了。
不是沖著錢來,就是沖著人來。
丹問了幾句巴陵與女兒的相識經歷,巴陵應答自如,與瑪麗亞說的話前后呼應。
開玩笑,這點距離,豈能瞞得住巴陵的聽力。
“真是一個充滿正義的棒小伙,可惜你不能考駕照,不然,叔叔以后送你一輛好車。”
“哈哈,會有機會的。”
結束談話后,兩人用力的握了握手。
也不知是否是錯覺,在交代完話后,丹覺得自己松了一口氣,身體似乎沒有那么疲憊虛弱了。
而后,他又睡了過去,只是這次,身上的疼痛減輕了不少。
這自然不是錯覺。
是巴陵暗中渡了一些復生之力,來激發他的生機。
基本上,不出意外的話,命是保住了。
之后,沒巴陵什么事了,瑪麗亞明天也還要上學,就先行離開,準備開車回家了。
兩人來到了電梯,巴陵傳音安慰著瑪麗亞,他已經出手了,會沒事的。
叮!
電梯到了。
電梯人不多,巴陵和瑪麗亞走了進去。
門自動關上。
一個發量驚人的長卷發女人站在巴陵的旁邊。
巴陵輕輕的嗅了嗅,眼睛不自覺的瞇了起來。
咦,似曾相識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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