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利米·克契門。
一個戴著高帽子的老白男,曾經當過牧師,后來在地下室虐殺了幾十個印第安人。
克契門抓住他們,進行了殘忍的虐殺,最后割喉自盡。
死后的克契門一直停留在這個老房子中,一年前,他蠱惑羅尼殺害了自己的家人,制造了滅門慘案。
而今,巴陵又住了進來。
這一進來,克契門想直接把巴陵當做印第安人玩弄,先是驚嚇,然后慢慢折磨,最后殘忍殺死。
tmd!這樣邪惡的人,必須要重拳出擊了。
女孩朱蒂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巴陵笑著戳了戳她的頭,準備今晚好好打掃打掃房子,把那些賴著不走的家伙通通趕走。
此刻。
四個泛黃皮膚,黑色頭發的老印第安人,已經來到了門口。
他們是克契門派來的,專程為了折磨巴陵的。
這四個印第安人每一個人都是身型健碩,穿的很少的大只佬,身上的有著縱橫交錯的傷痕。
手里拿著的,是曾經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
“boy,我很抱歉。”
“同胞,對不住了。”
“咬緊牙關。”
“桀桀桀!”
印第安人們身不由己,只能聽命來整巴陵了。
女孩朱蒂眉頭一皺,麻利的解開繩索,而后順著繩子爬到了天花板。
目視著四個氣息微弱的靈體,巴陵內心毫無波瀾。
這種檔次的對手,他認真起來的話,一拳下去,要死一大片。
自從實力上來后,巴陵的氣息隱藏的很好,不外放的話,一些弱雞根本察覺不到,他們與巴陵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分不清實力的差距……”
巴陵隨手抓起一個花瓶,迎面走向了四個印第安人。
印第安人們大吼一聲,團團齊上,手中的鎖鏈、鐵鉤、鞭子、烙鐵,紛紛朝著巴陵招呼而來。
砰!
花瓶當頭砸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長著黑色胡須的印第安人轟下,骨裂聲中,靈體的頭被砸入胸腔,頭部被花瓶替代了。
“老大!怎會……”一個平頭的印第安人大驚,但話音未落,巴陵的手掌就殺到了。
啪!
一掌呼來,驚人的力量帶起一陣勁風。
完全來不及躲避,便中掌了。
平頭印第安人的頭顱,立刻如陀螺般轉動。
其余二人驚怒交加,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下一瞬間,鐵鉤與烙鐵挾著陰風,同時絞殺而來。
面對襲來的刑具,巴陵眼中只有不屑,太弱小了,根本提不起什么興趣。
巴陵身處原地,身子卻如紙片般飄忽,任憑他們如何施展,也是碰不到半點衣角。
“全身都是破綻,實在沒眼看。”
巴陵冷冷的嘲諷一聲,身形一閃,便穿過鐵鉤與烙鐵的空隙,突進到了兩人身前。
大鵬展翅!
雙臂豁然展開,強而有力的臂膀橫打而過。
兩個印第安人頓時急速飛起,靈體猶如撞飛的路人,下一秒,便深深的嵌入了墻壁,呈現一個奇怪扭曲的姿勢。
“呱!好、好強呀!”
處于中心觀位戰的朱蒂目瞪口呆,即便她猜測巴陵或許很厲害,但終究不及親眼見到后那么的令她震驚。
朱蒂看完巴陵一人爆殺全場,害怕得腿都要軟了,忽然,她與抬頭的巴陵不由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