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克萊爾的手腕上閃爍著扭曲的暗紅色印記。
隔壁房間,回憶著過往知識的巴陵,向側邊的墻壁望了一眼,嘴角微微揚起。
方才,一個梳好頭發,打扮張揚的男舞者,也試圖侵入巴陵的身體。
結果,自然是頃刻煉化。
……
“噢,娜塔莉,我的娜塔莉!你終于回來了。”
巴陵表情浮夸地說道,旁邊的馬里奧斯和管家卻一副他就該如此的表情。
論飾演,巴陵是專業的。
這時候的巴陵和克萊爾,已經正式入住布魯肯托爾劇院。
長期住在這里,有助于對意識施加的干擾和影響。
對于馬里奧斯的壞想法,巴陵一眼便知,但他不說,只是靜靜的演著。
克萊爾也早就被巴陵囑托過,心有預料,能做出合適的操作應對。主要是把自己的名字當做娜塔莉,然后扮出一副一心只有舞蹈,以及具備“我一定要出演《天鵝湖》”的思想。
如此,便夠了。
而在正式演出之前,兩人還需要練習舞蹈,加強默契。
對于巴陵的身體控制能力,這些排練,自然是小菜一碟。但克萊爾只是普通人,并且是眾人中最需要練習的那個,所以,這一出戲,正式開幕的時間,還要延遲。
一段平靜而充實的日子,就此靜靜流逝。
寧靜的早晨。
空氣清新,天氣宜人。
清澈湖泊的岸邊,克萊爾與巴陵一起坐在白色長椅,享受著難得的二人時光。
練舞這事,急不來,需要張弛有度。
現在,便是放松時間。
“聽說,天鵝一生只會有一個伴侶,它們一旦彼此相愛,便會陪伴到老。一生一世一雙鵝,天鵝也被人們認為是堅貞不渝的愛情象征。”
克萊爾甜蜜地挽住巴陵的手,頭輕靠在巴陵厚實的肩膀上。
波紋泛起的湖面,一對游弋的白天鵝,纖細優美的長脖,正親昵地貼合著,正巧比成了一個愛心的形狀。
“巴陵,快看!是愛心。”克萊爾忽地小聲低語,她輕扯著巴陵的手,生怕驚動那一對天鵝。
“噢!大自然,如此的神奇。”巴陵并無太多感觸,比起好看的白天鵝,他更喜歡香噴噴的燒鵝。
“看來就連天鵝也為我們祝福。”克萊爾還帶著對愛情的美好幻想。
“其實,據科學家的最新研究,天鵝是會出軌的。”
“嗯?真的嗎?我不信,專家都是亂說的。”
“不僅白天鵝會出軌,其實黑天鵝也會,甚至會一年一換,比大多數的人類還要花心。”
“好了,不要再說了。黑天鵝壞,白天鵝好。壞事都是黑天鵝干的。”
克萊爾惱怒地敲打了幾下巴陵,只因他說出來如此煞風景的話。
巴陵歪歪嘴,不予反駁,但隨后又說道:
“不如我們來聊聊燒鵝吧,這個品種不會出軌,而且很受歡迎。”
克萊爾懵懂的說:“燒鵝?這是什么品種的天鵝,沒聽過啊,是很罕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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