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辦法,一個是著名的“榜下捉婿”,宰執高官直接去進士榜下抓女婿;另一個就是提攜后輩,收門生。
所以,對于陸北顧這種天賦肉眼可見的天才少年,張方平和趙抃給予一定重視,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哪方面?為政還是治學?”
“為政。”
“是個好苗子,看事情總有自己獨到的想法,而且做事不冒進,喜歡有條有理循序漸進,宦海沉浮一番,假以時日定為國家干臣。”
“那治學呢?”
趙抃笑笑:“勤學苦讀有范希文遺風,中舉人定是不成問題的,至于能不能中進士,得看造化。”
張方平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趙抃這話不是不看好陸北顧,恰恰相反,這是很看好。
因為在大宋如此殘酷的科舉錄取率下,沒有人能保證自己一定能走到最后,尤其是陸北顧如今的學問,距離進士的水平還差的很遠很遠。
但“看造化”,本身就說明了趙抃是對其寄予了極大希望的。
“單論經國濟民之術,陸北顧實乃天下奇才!”
張方平哈哈笑道:“若是能中個進士,還是調到三司來為好,莫要跟你,他可不是能當御史的人。”
趙抃亦是莞爾。
然而就在這時,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口道。
“對了,還有一件關于陸北顧的事情想跟你說,我也只是猜測,誰都沒提過。”
“什么事?”
“你還記不記得,慶歷年間陳希亮建虹橋時,在附近發生的那件懸案?”
“懸案.”
張方平的話語卡在了嗓子眼里:“不會這么巧吧?”
“只能說有可能。”
“這種事情過去就過去吧。”張方平蹙著眉說道,“國朝懸案多了去了,就算真是那人的后代又能如何呢畢竟當年的真相也沒幾個人清楚,我們不也都只是聽說嗎?”
“只怕若是真的,以后他回到開封一定是會知道的。”
“大丈夫生當于世,總該有個取舍。”張方平展開了眉頭。
趙抃若有所思地看向水面,忽然浮子沉了下去,他眼疾手快,趕忙把釣竿甩起來。
果然,一條大魚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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