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者眼中精光暴射,“你且說說,天機閣腰牌是何模樣?”
四人頓時僵住,絞盡腦汁去想,那段記憶竟如隔霧看花,怎么也辨不分明
“那腰牌似乎刻著'天機'二字”一名幫眾顫聲道。
“放屁!”
紫面老者怒喝如雷,音浪化作實質氣勁,將那說話之人轟得倒飛三丈,撞碎梁柱吐血不止。
其余幾人面如死灰,連連磕頭,額頭磕得青磚迸裂,鮮血橫流。
老者目光凌厲起身,走到地面挖出的骸骨跟前,抬手抓起焦黑而又破開道道豁口的破碎頭骨,放在眼前打量,冷冷道。
“天機閣之人,極少現身江湖,更鮮少出手,極其神秘。
他們不會攜帶任何表明身份的物品招搖過市。
這樣的人,又怎么會讓你們幾個廢物看出他的來歷”
胡四幾人聞言,神色茫然,不是天機閣之人,那又會是誰?
老者鷹目如電掃過眾人,“能殺彭靈主又刻意嫁禍之人必是懼我白骨教報復,但他所用毀尸手段,太過簡單,反倒弄巧成拙。
此等腐蝕之物,你們可知是什么?”
胡四等人瞳孔驟縮,還未想通關竅,忽見老者五指一攥。
“嘭!”
血霧爆散間,胡四等人血肉分離,幾具白骨應聲落地。
老者甩袖轉身,踏著滿地碎骨血污冷笑:“便讓你們幾個蠢貨,給靈主當個引路童子罷”
紛紛揚揚的骨粉隨風飄逝,白骨教左真尊隨手楊了骨灰,黑袍翻涌間,身影迅速跟去。
沒多久,就到了赤水河岸附近。
他冷眼掃過河岸淺淡的車轍,車轍的痕跡都無法尋覓。
白骨追蹤術至此斷了線索。
不過根據此前一眾幫眾交代的情況,他已確定,那神秘人手中持有埋酒圖,也是為夜郎國四寶酒而來。
“埋酒圖黑玉靈主雖死,卻也死得有些價值。”他沙啞低語。
眼下線索雖斷,但他卻有更明確的追查方向。
“玄國皇宮大內之人?那腐蝕尸骨之物雖是簡單,但卻與老夫多年前所見化骨粉極其相似……”
左真尊瞇眼望向車轍消失處,忽然冷笑一聲。
身為白骨教真尊,他豈會沒見過化骨粉這種與骨骸打交道的奇異藥物,甚至都清楚具體出處。
他從袍中抽出一截黑玉靈主的手骨,挫骨揚灰間默念法咒,任法咒融入骨粉作媒介,開始追蹤。
此白骨追蹤法,需在一定范圍內方可追蹤到目標,范圍若是距離太遠,反是無法追蹤。
但只要沿著去往玄國皇宮的線索追蹤,很快就能追蹤找到持有埋酒圖的真兇。
也是在這此節點,琳瑯洞天招錄仙種一事,隨著幾名洞天修仙者到來,已逐漸拉開帷幕。
玄國蓬萊行宮內。
李貴妃恭敬獻上赤陽靈芝給高位上坐著的紫袍女修。
她指尖輕觸匣面時,忽對昭明皇帝嫣然一笑:“陛下,這靈物當真玄妙,臣妾不過輕觸,便覺暖流游走經脈.”
她眼尾余光掃過面紗遮面的花峰主,“倒似上月趙太醫為臣妾施針時的滋味。
那銀針分明寒涼,入體后卻如蘊朝陽,令臣妾渾身暖透了。”
“本座正需此物,心意收到了。”
花峰主突然淡淡道。
李貴妃適時收聲,轉而低眉奉茶,正揣摩這仙道前輩的心思時。
花峰主面紗微動,清冷的聲音似冰泉流淌,“過往朝代中,不乏一些凡塵神醫修道煉丹,最終成就,反是超越尋常修士。
葛洪著《肘后方》,抱樸子煉九轉丹,陶弘景更是著《真誥》、《本草經集注》,成就'山中宰相'之名”
她手指輕叩案幾,“你們玄國太醫,本座倒未曾聽聞有何驚世之才。
這趙太醫,莫非有何獨到之處?”
李貴妃心中一喜,知道這位仙家前輩是起了點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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