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們在秘境之內,遭了很多神秘強大修士的襲擊.”
那名幸存的玄霄弟子撲跪在地,顫抖著從儲物袋內拉出一具穿著龍紋玄甲的尸體。
隨后將秘境之內,所遭遇的神秘玄甲修士的情況一一告知玄霄洞主。
“轟!”
玄霄洞主周身爆發恐怖的凝神威壓,腳下河畔地面寸寸龜裂。
他枯瘦的手指掐住尸體咽喉,眼中迸出駭人血光:
“這些人是誰?為何能避開我們的視線,進入秘境之內大肆屠殺?”
此刻,各洞天弟子也是對各自洞主紛紛呈上證據,訴說如出一轍的慘烈遭遇,幾乎與玄霄洞天弟子所說情況,一般無二。
白骨洞主面沉如水,孤零零一個人,沒有任何弟子向他匯報,指節捏得“咔咔”作響!
他那么多精銳弟子,竟無一生還!
鐘奎與青冥洞天洞主都是越看越驚,彼此眼中疑慮更深。
“看這情況.難道真是被趙無羈誤打誤撞,破壞了王朝的計劃。”
二人暗暗心驚。
尤其鐘奎,看到趙無羈那顯然完好無損的身影,甚至靈威都強大了不少,眼皮微微一抽,心中已是氣急。
二人立即問詢歸來的門下弟子,最終問出的情況與其他洞天弟子所描述大差不差。
唯一的區別是,他們都被那神秘的王朝修士以某種特殊的咒法所控。
很快就失去戰斗力,并未直接參與戰斗之中。
若非最后趙無羈和無上洞天南知夏趕來相救,恐怕在場弟子全都將難以幸免于難。
“特殊咒法?看來是血脈咒”
鐘奎心中一動,打量氣勢過人的季墨白,暗道一聲可惜。
就在這時,白骨洞天洞主聽清楚了周遭的情況,陡然森白指骨直指鐘奎和青冥洞主程友綠,陰惻惻道:
“鐘洞主,程洞主,我門下十二名精銳盡歿,偏你們兩洞天加起來折損也不過就兩人!
這種詭異情況,說不過去吧”
玄霄洞主聞言,亦是怒笑起來,“不錯。為何其他洞天弟子都是死傷慘重,獨獨你們兩個洞天弟子卻只折了兩人。
而且那神秘敵修,只是控制你們洞天的弟子,卻不曾直接出手屠殺,這是為何?”
“真是笑話!”
鐘奎怒極冷笑,“那神秘敵修,沒屠戮我們洞天弟子,可能只是先將人控制起來,方便逐一解決。
我洞天孤云峰可是損失了一位秘傳,弟子趙無羈,最終更是救了你們洞天的弟子,否則你們這點人都出不來。”
他怒喝一聲,“你們如今不知感恩,竟還懷疑污蔑,簡直狼心狗肺!”
“說不定就是你們一手策劃了這一切,先是將我們的弟子斬殺殆盡,隨后又安排弟子施救。”
炎靈洞主周身驟然騰起赤色焰輪,灼熱氣浪迫人道,“如此先殺人,再救人,非但無人懷疑,還成功洗白了自己。”
“荒謬!”
花青霜袖中冰霜飛劍應聲而出,凜冽劍氣在湖面凝出冰凌,“炎靈老祖,你莫非是欺本座護不住弟子。”
趙無羈見狀頓時哭笑不得,沒想到花峰主如此護短,但眼下,可是正好能將洞主鐘奎變為眾矢之的的最好時機,他立即傳音花青霜。
“峰主!”
花青霜眸光一閃,傳音趙無羈道,“無羈,稍后若是打起來,你立即遁走,不要回頭,這次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無羈小大夫,待會兒,可要跑快點哦.”
嚴嵐似笑非笑,眼神中的笑意卻是很冷,紅唇微勾,暗中傳音道。
趙無羈心中一定,知曉看來花峰主和嚴峰主也都是已經做好了準備。
此刻,鐘奎與青冥洞主程友綠皆是冷哼輕笑,周身靈壓驟然爆發,衣袍獵獵作響,陰冷目光掃過質問的眾人。
“諸位,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就不要在這里裝腔作勢。”
鐘奎森然道:“無憑無據,便污蔑老夫和程洞主?白骨老鬼,你門下弟子技不如人葬身秘境,想拉我琳瑯洞天墊背?”
程友綠亦冷笑附和:“若按諸位邏輯,我青冥洞天弟子幸存也是罪過,不如直接動手?”
無上洞主柏成觴眼底精光一閃,察覺此刻正是鏟除鐘奎的絕佳時機。
迅速暗中傳音炎靈洞主:“炎靈道友,鐘奎與神秘勢力勾結已是鐵證,今日若是不除,他日這老賊記恨起來,必成禍患!”
同時又迅速分神聯絡玄霄、白骨兩位洞主:“二位道友,鐘奎暗中布局,屠殺各洞天精銳,此刻還妄圖顛倒黑白,不如我們聯手鎮壓,以絕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