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小落被四名修士殺死了。”黃元州的青山修士,聽著這只仇怨啼鷹的鳴叫,口中說道,而后面上神色思索起來,右手輕摸起了腰間掛著的骨笛。
溪潭邊盤坐的黃元州年老修士,聽到他口中說出的話語,看了過來,不過卻未開口,打斷他的思索。
“好了,我知道了,既然有乾元州的修士在附近,小漠你就不要出去尋食了。”
過了片刻時間后,黃元州的青年修士,放下輕摸骨笛的右手,摸著不斷鳴叫的仇怨啼鷹飛頭,安撫說道。
“不打算去尋仇?”年老的黃元州修士,聽到此話,面上神情未有什么波動的,開口詢問道。
“不了,這里是乾元州,家鄉的族人們,還在等著我們帶水回去救命,他們供奉我們玄沙宗,視我們玄沙宗的修士為神。”
“我不能讓他們失望,更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事,從而導致他們在一日日的絕望中死去。”
“晚一天送回水,家鄉的族人們就會多死一天的人,所以我和師叔的此行,不宜起任何波折。”
黃元州的青年修士搖頭說道,然后看著溪潭中流淌不絕的清澈冰冷溪水,面上有壓抑不住的怒火生起,怒語的再次開口詢問道。
“師叔!為什么乾元州和千島湖州,就能占據這么好的地方,永遠不會缺水,永遠不會有人因為缺水,而走向荒漠。”
“為什么我們黃元州的人,就要生存在黃元州那個鬼地方?”
“為什么乾元州和千島湖,明明有如此多水,用都用不完,任由在無人生存的地方流淌,卻還要收我們如此多的靈石。”
“十貝水,就要收我們十枚中品靈石,十枚中品靈石,購買能讓族人們填飽肚子的沙耶棗,十輛馬車都裝不下了。”
黃元州的青年修士怒語詢問,臉上的面容憤怒通紅,眼中甚至都有怒紅的血絲浮現。
他說的十貝水中的“貝”,是千島湖州和乾元州一種裝水的法器,含江貝,一貝可裝三丈深,一畝面積的凡水。
經過乾元州以及千島湖州的修士煉制,含江貝只能使用一次,裝一次水。
“因為乾元州,千島湖州的修士勢力,比我們黃元州強。”
年老的黃元州修士,聽著青年修士的怒問,面上神色未有什么變化的,輕語說道,然后又接著話語道。
“乾元州光明面上的筑基期修士,就有七名,這只是明面上的,誰也不知道乾元州的七大家,是否還暗藏有筑基期修士。”
“千島湖州的修士勢力,雖比乾元州弱,但是明面上的筑基期修士,也有五名。”
“而我們黃元州滿打滿算,只有三名筑基期修士,所以我們黃元州的修士,凡人,只能待在黃元州那終日都是黃沙的鬼地方。”
黃元州年老的修士說到此處,蒼老的臉上深嘆了口氣,然后看著青年修士,滿懷希望的接著說道。
“逆兒,此行你和我去千島湖州,重水元宮購買完水后,就潛心在門中修行吧。”
“你是現今黃元州年輕一輩中,最有可能修行到筑基期的,不要再操心門下凡俗族人們的事了,還有我們這些老家伙在撐著呢。”
“只有你修行突破到筑基期,為我們黃元州,再添一名筑基修士,才有可能真正改變,我們黃元州現在的狀況。”
黃元州的青年修士,武伐逆,聽完年老修士的話語,臉上的怒容退去,低頭沉思許久后,行禮回道。
“是,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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