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就是錢給的不夠。”冉冰幫他補完了后半句,“抱歉,這世界上還真的有人對錢不感興趣,你和段晨陽打了這么長時間交道,你覺得他是那種會為了錢屈服的人?”
“就算他不是,行動處里也不可能人人都和他一樣,下面的,上面的,總有貪財好色.....”
“——啪!”
精準漂亮的手刀,韓浩眼皮一翻,倒在冉冰懷里,索羅亞趁勢從肩膀上跳下來,一個靈巧的騰挪,站在冉冰另一側的肩上。
“別想了,好好睡一覺,到家了就忘了。”冉冰摸了摸韓浩白色的頭發,如是說道。
強硬的物理安慰,效果出奇的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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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帝都。
韓浩將手伸出機場的屋檐。
“那邊下雨,這邊下雪,什么鬼天氣?”
“別抱怨了,穿上!”冉冰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一件黑色的外套,她自己身上也多了一件深藍色的羽絨服。
“哦。”韓浩有些懷疑衣服的來歷,雖然他不怎怕冷,但穿著短袖走出去,大概率被當傻子,他在華夏可是名人,大冬天穿短袖在街上走,要是被粉絲拍到就不好了。
“我們去哪?”韓浩問道。
“天霜道館吧。”
“直接奔第一去?”
“那不然嘞?不覺得跟這個天氣很應景嗎?”
“是挺應景,但人家畢竟是序列第一,給點尊重吧。”韓浩說道。
“那你說去哪。”
“我也不知道,打個車隨便走吧。”
“妥!”
機場旁邊有專門的打車點,韓浩上車便撂下一句“去最近的道館”。
司機大叔略帶懷疑的看了一眼后座上的小情侶,打開表,默默地決定繞個遠路。
這是把他們兩個當成外地來的肥羊了。
韓浩也沒在意,以前就聽說帝都的出租車司機很能聊,今天他正好見識見識。
“師父,悉尼的是聽說了嗎?”
開車的大叔眉頭一挑,頓時來了興致。
“哎,怎么沒聽說,據說是長出來顆樹,什么玩意的,電子設備都用不了,不瞞你說啊,我有個親戚就在悉尼,那樹長出來的時候他剛好拍下來的,oppo1300萬超廣角鏡頭,清楚的一匹,哎呀,我跟你說,那個樹啊,阿發達看過沒?比里面那顆還夸張。”
“何止見過,師傅你這么實誠,那我也不瞞你了,那樹長出來的時候我就在歌劇院里面待著.....”
“呦,小子?挺能吹的啊,我開了這么多年出租車,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后面是不是要拿著油管的圖片忽悠大叔?呵,差得遠了小子,我看你這年紀,應該上大學了吧,哪里的?”
韓浩笑了笑,也沒和他爭論,“杭城的,小學校。”
“害,小學校也沒事,上過學,那肯定跟我們這些人不一樣.....”
冉冰聽著兩個人的對話,臉上逐漸露出笑容。
物理療法果然是沒錯的,這家伙睡了一覺就把悉尼的事拋在腦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