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程現在要求比較高，對不紅的網紅興趣不大。
也就是昨天姜小白和瀾瀾一起，不然她連助攻都混不到。
不過……
身邊有人打輔助的感覺也挺好。
張程次日醒來，感覺神清氣爽，狀態非常的好。
留下瀾瀾和姜小白在酒店休息，他自己先開車回到了公司。
第一時間，就是去看菟娘的粉絲量。
九百萬！
接近一千萬了。
“張總，現在業內所有的同行都在關注菟娘的成績，我可以斷言，就菟娘現在的成績，絕對能震驚所有業內同行！”
會議室中，馮景龍語氣激昂的說道。
他見證了一個奇跡。
菟娘昨天上午到公司，視頻也是上午拍攝的，做完后期時間就到中午了，下午發布視頻，在十幾萬觀眾的矚目下，她從一個幾萬粉絲的小網紅成為了五百萬四的大網紅。
又過了一個晚上，菟娘的粉絲已經到了九百萬！
接近千萬！
一天的時間，菟娘就成為了一個接近千萬粉絲的大網紅。
這簡直是個奇跡。
能跟隨這樣的老板，是一種幸運。
甚至，現在就算把馮景龍開除掉，他都愿意不要錢繼續留在公司。
他從業這么久，從來沒見過這種奇跡。
但其實馮景龍不知道的是，菟娘的足浴系列視頻并不具備這么高的熱度，她的粉絲之所以漲這么快，張程暗中使用的幾張流量卡作用很大。
畢竟是招牌，需要一個夸張的效果。
所以張程幾乎用完了所有的系統抽獎功能，抽到了幾張十萬流量卡還有一張百萬流量卡，然后全用在了菟娘的身上。
馮景龍如果以一個專業人員的角度去判斷，就會知道，菟娘現在的熱度是不正常的，這樣的數據也是不合理的。
但張程創造的奇跡太多了。
這種夸張離譜的事情，放在別人身上，可能會引起關注和熱議，但放在張程身上，馮景龍和其它業內同行，都覺得很合理。
因為在他們的意識中，張程就是一個創造奇跡的人！
“張總，目前已經敲定了簽約意向的藝人，和我們聯絡都更加熱切了，第一天發出簽約邀請的萄子味和傲涵同學，都加快了前往杭城的速度，她們一個今天晚上到，一個明天早上到。”
周蕓也向張程匯報了情況。
說實話，她之前是有點擔心的。
之前張程私底下和奶露接觸了一下，結果被劉長軍發現，他就毫不猶豫搶了人。
現在好了，直播大選，鬧得風風雨雨。
那些機構不得瘋狂搶人啊？
事實證明，機構們都很瘋狂。
瘋狂打賞，將自己機構的名字掛在粉絲榜上，并給所有張程看中的藝人瘋狂加碼，用超出行業行情太多的價碼挖人。
周蕓都害怕張程看上的藝人，最后全都被別的機構搶走。
但結果證明，張程還是那個張程。
他直接推出來一個菟娘，幾乎創造了二十四小時千萬粉絲的奇跡。
菟娘現在的熱度讓所有都知道，無憂傳媒開出的價碼，別的機構根本比不了。
別的機構的老板也叫走張程么？
菟娘這個典型一立起來，那些網紅恨不得一個小時就給無憂傳媒的工作人員發一個信息，生怕簽約的事情出現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