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我也就罷了,還敢把唐婉玉牽扯進來。
那幕后的人,當真是在找死。
既然敢用咒術害我,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看著我的表情,黃靈靈打了個冷顫。
我們回了住處,當晚我便早早睡了。
一大清早,王富貴帶了好多東西來我這。
“禍哥,買了點生活用品給你送來!”他一進門就說。
“怎么,今天家里沒事情?”
“本來有安排,我要跟冊云軒談談生意。但說來奇怪,冊云軒昨晚出事了!”王富貴嘀咕道。
“什么事?”
“昨天晚上,冊云軒的老板一家人還有公司的好多員工,全部腹痛拉稀!
聽說有幾個人拉的天昏地暗,連夜送醫院去了!”王富貴煞有其事地看向我,
“禍哥,你說這怪不怪?”
“挺怪的。”我點頭。
“好多人說,他們可能是惹了不該惹的人,被報復了。”王富貴壓低聲音。
“有可能。”我接著點頭。
“也不知道誰這么牛逼……”王富貴正嘀咕,門鈴忽然響了。
他過去開門,就見外面停著幾輛豪車。
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靠在車子邊上,面色發白,滿臉痛苦,跟要虛脫了一樣。
看到王富貴出門,其中一個西裝男人喊道:“喂,我找蘇先生!”
“禍哥,說曹操曹操就到!是冊云軒的人!他們來找你干啥??”王富貴轉頭看向我。
片刻,他似是意識到什么。
眼睛猛然瞪大,一臉錯愕。
“臥槽,昨晚的事是你干的?”
我不置可否,起身到了門口。
外面的西裝男人看到我,那眼神復雜至極。
憤怒,不甘,但又極力掩飾著,不敢在我們面前表現出來。
他看到我,壓著聲音說道:“蘇先生,你這樣整我們冊云軒,未免太過分了吧?”
“真是你干的?”王富貴這下懵了,小聲道,“禍哥,那人是冊云軒的老板魏東!”
我點頭。
冊云軒,是江州最大的古玩行。
掌控它的,自然是江湖八大門之一,冊門!
看樣子,我昨天并未猜錯。
此刻魏東捂著肚子盯著我,冷冷道:“蘇先生,還請你立刻解除術法,我冊門可以既往不咎……”
我忽然樂了,邁步上前。
幾人下意識攔我,但他們這幅虛脫的樣子,別說是攔我,就連說句話都困難。
我毫無阻礙來到魏東跟前,抓住他的領帶,平靜問道:“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只是善意提醒。冊門的能量,比你想象中要大。”
“是嗎?”我咧嘴一笑,笑的冰冷,“行,那我等著看你們的能量,你也等著被我整死吧。”
說罷,我轉身回去。
“你太過分了!”魏東怒視我,“就算報復,你也不能對孕婦下手啊!”
我腳步一頓,皺眉看向魏東。
“我沒你這么無恥,我從不對老弱婦孺下手。”
“胡說,那我老婆為什么會肚子疼了一夜!”魏東盯著我咬牙切齒。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撒謊。
但禍不及家人,這是江湖規矩。
我昨天施術報復,確實避開了老弱婦孺。
這時,我伸手扯下魏東一根頭發,捏指算了算。
頓時,冷笑不止。
“關我屁事,你老婆是死劫纏身,與我無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