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公司的兩份合同,上面這份是大坡鎮的,下面這份是你的。”
“所有的相關收益都寫在明面上了。”
金欞聽到這,笑了起來:“大坡鎮那里,你肯定是做不了了吧。”
“那也未必。”
“陳刺貓那可是個軟硬不吃,誰都不鳥兒的主兒,你肯定做不了。”
“你就別操心那個事情了。”王焱指了指合同:“你先看看數字。”
金欞撇了撇嘴“不用看,你們土方的利潤我還是懂得。”
“如果你真能幫我把這個絆兒拔了,給我公司解封,賬戶解凍,我肯定給你。”
“我付給你三倍,五倍都行!”
“不用,該多少就是多少。”
對于金欞來說,能找的關系早就找遍了,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不然的話他的項目也不可能落到這個地步。
所以面對王焱這番話,他只是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態,壓根都沒當回事。
他依舊是半死不活的表情。
“行,那我可等著你的好消息啊。”
王焱點了點頭,帶著小手任盟任毅轉身就走。
他們出來的時候,整個公司已經堵滿了人。
任盟帶來的那批馬仔,全部蹲在墻角,一動不動。
金欞的幾名心腹下屬,各個氣勢洶洶,壓根也沒有放行的意思。
還是金欞親自出來打了個招呼,王焱他們才得以離開。
四人駕駛車輛直奔水封土方,任盟滿臉好奇。
“小焱,你怎么幫他們把這個絆兒拔了啊。”
“我還沒想好呢。”
“你說什么?”任盟滿臉的不可思議:“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了。”王焱一字一句:“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先應下來再說。”
“要么這兩個項目不就真的都徹底廢了嗎?”
小手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焱,并未吭聲。
任盟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可真行啊你。”
王焱笑了笑,話鋒一轉。
“盟哥,我一直搞不明白,你說你們弄這么多人有啥用啊。”
“一點戰斗力都沒有,到了關鍵時刻全得掉鏈子。”
“我承認我們這些兄弟確實有些參差不齊,但也沒你想的那么差。”
“你知道這金欞之前是干嘛的嗎?”
“我哪兒知道啊,不就是搞房地產的嗎?”
“金欞最早是搞賭場起家的。他成名的時候,柯三水還啥也不是呢。”
“不能吧,金欞應該還沒有柯三水大呢吧?”
“年齡只是一方面,不能代表全部的。”
“金欞不到三十歲就在太和區站住腳了。手上四五家大型賭場,日進斗金。”
“后期是因為年少輕狂,和太和區的上個半區長發生了沖突。”
“雙方里外打了兩年,最后搞了個兩敗俱傷。”
“金欞被判了十二年,后來減刑到十年,這才剛出來沒多久。”
“他剛出來的時候,其實也是在搞老本行的。”
“但誰知道他怎么想的,可能是最近比較嚴,他才開始轉型房地產。”
“其實柯三水能成為半區長,也是沾了金欞的光。”
“這要不是金欞把那個半區長給拼躺了,柯三水也起不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