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肯定不具備造假的條件吧?”
“至于投影儀上的那份合同,壓根都不是我們的合同,只是剛剛接手公司的時候,夜行赤留下來的合同。”
火炮嘴角微微上揚,接過王焱手上的合同,仔細翻了翻,然后遞給其他人。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繼續道:“至于那筆錢,為什么存到我的卡里,這個我也必須要向所有人說明是怎么回事兒。”
“我當時為了促成三方合作,真是拼了命的陪著金欞喝酒,哄著金欞喝酒。”
“他喝一杯,我恨不得喝十杯,不然的話,還真的陪不好金欞。”
“這群人太能喝了,而且一個個都很情緒化。”
“但凡惹他們半點不開心,這個項目可能就徹底拉倒了。”
“最后的結果就是我直接給自己喝成傻逼了,喝的四處吐血。”
“后來我在醫院躺了三天,這事兒你們應該也都知道吧?”
“這種事情,也不可能作假的,對不對?”
王焱再次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本來在喝酒之前,我們就說好了。我喝多了,他們送我回去,直接把錢給我送回公司,存到公司賬上。”
“但是我喝成那個樣子,都完全斷片了,金欞也不相信別人。”
“這么多現金一直拎著也不安全。”
“所以金欞才擅自做主,把這些現金存到我的卡里,到時候再讓我分配運作。”
“所以這錢才是從我的個人賬戶,轉到的公家賬戶。”
王焱神情嚴肅:“我可以向諸位保證,我沒有半點私心。”
“我王焱雖然不是很聰明,但也不是傻子。”
“我要是真的有點壞心思的話,我可能讓金欞拿著這么多錢送我回我公司嗎?你們可能會看到這些錢,可能會看到這些照片嗎?”
“我就是因為問心無愧,所以才會這么做的。”
“但是我真的做夢也沒有想到,現如今我還成了中飽私囊的對象。”
“這事兒實在是有點太傷人心了。”
“你行了啊。”火炮瞅著王焱:“誰說你什么了嗎?誰給你定性了嗎?”
“那只瘸驢啊,他給我定性了。”
“水封集團是我的,不是他的,他說的不算,我們也只是求證。”
“大家都是一個集團的,相互幫助,和諧最重要,有什么誤會說開就好了。”
“你看你現在這么一說,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兒了,不挺好嗎?”
焦磊不停的搖頭:“炮哥,他在說謊,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他之所以把錢帶到公司,壓根就是因為他喝多了,斷片了,昏迷了。”
“完了金欞沒想那么多,把錢直接給他送過去的。”
“他壓根就是中保私囊,他從這件事情上落下了很多很多的錢。”
王焱瞅著焦磊,不緊不慢。
“磊哥,咱們說話辦事,總是要講證據的吧?你這么污蔑我,證據呢?”
王焱氣場十足:“至于我說的那些,我也都有證據。”
“如果不信的話,我可以把金欞,陳刺貓叫過來,咱們當庭對質!”
“你和金欞,陳刺貓,你們就是一伙兒的!”
“金欞和柯三水是朋友,陳刺貓和夜行赤是朋友,我和他們是一伙兒的?”
“你這事兒說出去也得有人信啊。”
“陳刺貓和夜行赤沒有那么好的關系,你再騙人,騙人!”
王焱臉色陰沉了下來。
“焦磊,我給你臉,你得接著,在這沒完沒了的污蔑我,我可不忍著了。”
王焱說完,老虎,棍子,小手幾人“蹭蹭蹭~”的都站了起來,盯死了焦磊。
段四本能的把焦磊護在了身后,兩人像火炮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火炮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王焱,隨即“咳咳”的咳嗽了兩聲。
“焦磊,說話是要有證據的,現在小焱拿出來這么多證據嗎,你要還固執己見的話,也得掏出相對應的證據才行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