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大堂內站著十幾二十名小混混模樣的打扮的人。
他們動作浮夸,放聲大笑。
大堂中央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兩張床,兩名男子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酒店內外到處都是各種維權橫幅,要多扎眼就有多扎眼。
曾清林正要上前解決,就被王焱給拉住了:“曾大哥,他們不是來維權的,是來找事兒的,交給我吧,你處理不了的。”
言罷,王焱奔著那邊就過去了。
小手上前一步,走到了曾清林身后,話里有話,皆是點撥:“幸虧你們現在還未裝修完畢。這要是裝修完畢,重新對外營業。三天兩頭有人上門這么鬧,你們這生意還怎么做啊?再好的軟硬件和服務態度都沒用啊。”
“我建議你們多配點保安,有人鬧事兒就給他們弄出去!”
“那也總不能天天在酒店打架啊?我們到這里是為了做生意賺錢,也不是來打架的啊!”
“那你們就最好從天北街找個大靠山靠著。讓人知道你們這個場子歸誰罩,不然沒用。”
“一定要從天北街找嗎?”
“你從別的地方找也沒用啊?且不說天北街這些勢力認不認。單純離得遠,也罩不過來啊!”
“在或者你們就從天北街搞點大動靜,徹底立住腳!讓天北街這些人心生敬畏,佩服你們。到了那會兒,誰再來找你們麻煩,肯定就要掂量掂量了。”
“我們是來做生意賺錢的,不是跑到這里占場子立威的。而且這酒店對于我們來說其實也不是必須品,我們也沒有必要為了這個項目從天北街這里再搞出來更大的事情吧。”
小手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曾清林:“這個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我沒法評價,不過你身為外部勢力,想要吃天北街這口飯,這一步肯定是邁不過去的。”
曾清林極其郁悶,低頭不語。
片刻之后,他抬起頭,看著一側的經理:“報警了嗎?”
“已經報警了,但是沒有用。人家正常維權,不打不鬧的。而且警察來了他們就走,警察走了他們就來,咱們也不能總報警吧。”
曾清林臉色非常難看,最后只能把希望的目光看向王焱。
王焱走到了躺在床上的兩名小混混面前,隨即微微一笑:“兩位這是怎么了?”
其中一人斜愣了眼王焱:“你是干嘛的啊?”
“哦,我是這家酒店的總經理。”
“你來的正好!”
小混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你們酒店突然斷電,導致我摔了跟頭,這事兒怎么解決吧?”
王焱依舊滿臉笑容:“您想怎么解決啊?”
“傷筋動骨一百天,三個月上不了班,你怎么也得賠償我五萬塊錢。”
“您上班一個月能賺一萬多嗎?”
“廢話什么!”
另外一名小混混直接薅住了王焱脖頸:“沒有精神損失費啊?你這是看不起誰呢?你這是解決問題的態度嗎?”
“你是不是覺得你們這里現在本來也沒人來,所以無所謂啊?”
小混混聲音嘹亮,滿是威脅:“但你不知道你們在裝修嗎?是不是等著我們裝修好了再來維權?”
王焱不緊不慢,繼續道:“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不清楚,到底摔到哪里了,就需要賠償這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