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呢?難道是沒事兒吃飽撐得?”
“這就得問你自己了。”
殷禾火聲音不大:“人家就是去保市轉了一圈兒。然后就被你扣下了。怎么著?你就這么牛逼嗎?”
“保市是你家,別人不能去,是嗎?”
殷禾火輕輕敲打桌面,言語中滿是警告與威脅。
“王焱,你聽著,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
“不要覺得自己在保市有多么厲害,你還沒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呢。”
“換句話說,你就算是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又能如何?”
“你覺得趙長奇罩得住你嗎?你信不信我能把趙長奇調到其他城市去?”
殷禾火這話還真不是在開玩笑。
畢竟石市比保市在行政劃分上高出一個級別。
所以殷禾火的關系圈也比王焱高出一個級別。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耐心道:“火爺,這黃路可是奔著要我命去的!”
“別說我羞辱虐待他了,我就算是要他命也不足為過吧?”
“后面我知道他是您的人以后,我也沒過多為難他,甚至于連一毛錢都沒有要就讓他走了,這也足夠給您面子了吧?”
“怎么到您這里,還成了我打您臉了呢?”
“哦?”殷禾火微微一笑:“誰告訴你說黃路是奔著要你命去的呢?”
“人家在保市有朋友,去保市找朋友了,難道不行嗎?”
“誰找朋友要帶幾十個兄弟去,完了不僅荷槍實彈,還要隱藏行蹤呢?”
“這是找朋友的嗎?這分明就是辦人去了!”
“道上的朋友有事兒需要幫忙,那帶著人去看看,也實屬正常吧?”
“他可不是簡單的看看,他是要對我下手,而且已經準備的非常充分了。”
“如果不信的話,我這里有整套證據,您可以瞅瞅!”
“怎么著,他對你動手了嗎?”
“那到沒有,他還沒有來得及對我動手,就被我給拿下了。”
“那你怎么證明他就是要對你們下手呢?”
王焱愣了一下:“等著他真正動手的話,那不就什么都晚了嗎?”
殷禾火蠻橫不講理:“人家開始的時候就是沖著幫朋友忙去的,后面發現朋友這個忙不好幫,人家就不想幫了,就想走了。”
“完了就被你扣下了。之后就是各種羞辱虐待。”
“你怎么就這么霸道?”
王焱上下打量著殷禾火:“黃路和你這么說的,是嗎?”
“要么呢,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這黃路壓根就沒有打過什么退堂鼓,他就是要動手!”
“哦?那你有什么證據嗎?”
殷禾火這么一問,王焱還真沒法回答。
因為黃路他們不是在動手的時候被抓的,也不是在水封附近被抓的。
他們是在藏身點被抓的。
那黃路到底是要走,還是要動手,就全都在他一張嘴上了。
“怎么不說話了?”殷禾火咄咄逼人:“是不是拿不出證據?”
眼看王焱不吭聲,殷禾繼續道。
“王焱,你給我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