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帶你去見佩哥。”成晟銘進入地下室,然后打開暗門,進入地道。
小手跟在成晟銘身后:“看來張佩這段時間,沒少經營他這老宅啊。”
“那是自然。遇見的多,經歷的多了,該防范的自然也是要防范的。”
小手頓了一下,跳過了這個話題:“左搏找張佩干嘛來了。”
“能干嘛,自然是點撥佩哥,讓佩哥不要和水封扯上關系。”
“那佩哥是什么意思呢?”小手話里有話:“是要聽左搏的嗎?”
“欽差大人都已經下了紅頭文件了,要把水封嚴查深究。這種情況下,敢和水封往一起靠的,就是明擺著和欽差大人對著干。”
“完了現如今欽差大人還親自讓人往我們這跑了一趟。那就等于是特意提醒。”
“這種情況下,如果我們還敢往水封湊的話,那死的一定比水封還慘!”
小手嘆了口氣:“那不往水封湊,也不至于把我交出去吧?”
“嘿,你還真別說,左搏那邊給你們幾個開出的價碼老高了。”
“不僅僅有錢和權,還有特權!根本就讓人無法拒絕!”
小手聽到這,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他本能的摸住了自己的腰腹,然后看向了成晟銘。
與此同時,小手敏銳的感覺到了自己身后也有輕微聲響。
很明顯,他現在已經被包圍了,他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一時之間,小手當即產生了一股子玩命的沖動,但轉念一想,這種玩命,無異于送死。猶豫再三,小手還是放棄了掙扎,老實的跟在了成晟銘身后。
十分鐘不到,小手就到達了張佩家的地下室。此時的張佩,正在喝茶。
“兄弟,好久不見!”張佩指了指身前,示意小手落座。
小手坐了下來,禮貌欠身:“這么長時間沒見,佩哥依舊瀟灑如初!”
“廢話!”張佩放聲大笑:“天天吃得好喝的好睡的好,當然瀟灑了!”
“真是羨慕啊!”小手舉起茶杯,一飲而盡。
張佩再次給小手倒茶:“今天這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呢?”
小手清楚,事情到了這一步,根本沒有任何隱瞞的必要。
“佩哥,水封集團的事情,您一定已經非常清楚了吧?”“那是自然。”
“我今天來找您,就是想要請您幫忙的。”“對面可是欽差大人,如何幫?”
“走正面的社會關系,肯定是沒有用了。所以只能走背面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你想劫獄,是這個意思吧?”“對,但我們人手不夠。”
“劫獄。”張佩喃喃自語了一句:“你這小子膽子可真大啊。真是什么都敢說,什么都敢做。那地方是隨隨便便就能劫下來的嗎?”
“那也總不能因為危險就不做吧?”小手態度堅決:“我哥哥可還在里面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