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他們又能怎么樣呢?沒有王焱的水封,什么事情都做不成的。”
“水封現在已經不是王焱的了,是我的。”
“那些人現在吃的飯也不是王焱的,是我的。”
“所以有沒有王焱都沒關系。”麻雀話里有話:“有我就足夠了!”
夏命天瞅著麻雀:“你要是這么做的話,那日后王焱出來了會怎么想?”
“且不說他能不能出來。”麻雀一字一句:“就算是他出來了。他能挑我什么嗎?是我一直在保護他。不然他早死掉了。”
“而且換句話說,我如果不把這個源頭掐掉,那他永遠都會處于危險。”
“最最主要的,我不知道這個源頭的消息是怎么泄露的。”
“我也不清楚水封集團的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
“那他們自發的要掐掉源頭。與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這種事情他挑不到我什么吧?”
夏命天深呼吸了口氣:“說是這么說,但歸結到底,你不還是為了錢嗎?”
“這有什么毛病嗎?”麻雀兩手一攤:“我努力了這么久,忙碌了這么久,付出了這么多,現在接手了這么一個潛力股,我又往里面砸了這么多錢。”
“我想要讓它為我創造利益,這有問題嗎?”
“再換句話說,他把這么多兄弟都托給我照顧,那我總不能白養他們吧?”
“我得讓他們給我創造利潤,創造價值吧?”
“總不能永遠都是我一味的付出,一味的投入吧?這種事情也不正常啊?”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關系再好,我也不能一直往里面搭錢,對吧?”
夏命天眼神閃爍,沉思片刻:“你要是這么說,我也不和你犟,確沒毛病!但是這里面還有一個致命的問題所在。”
麻雀突然嚴肅了許多:“我這里什么問題都沒有,知道嗎?”
夏命天也是個聰明人,他瞬間就明白了麻雀的意思。
他長出了口氣,然后緩緩開口。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希望辛一超一切順利吧。”
“哦,對了。我聽說江華已經被替換了是吧?”
“是的,被王常琛給替換了!”“這王常琛什么路子?”
麻雀點燃了支雪茄,話里有話:“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路子?”
“不過聽說這小子之前也在執行要任,是被臨時抽調過來的……”
晉市,王常琛居住的酒店內,王常琛靠在床頭,臉色煞白。
他手持文件夾:“這就是你們現如今掌握的所有有關穿山甲的線索,對吧?”
“是的。”左搏點了點頭:“都已經給您整理好了。”
王常琛深呼吸了口氣,緩緩開口:“那接下來就不勞煩兩位了!”
“后面的事情,也就不需要你們跟著我一起了。”
站在王常琛對面的一共有三人,分別是左搏,解七,以及剛被叫來的劉洪君。
王常琛說的不勞煩兩位,其實指的就是左搏和解七。
這兩個人在王常琛剛剛到達這里的時候,都沒有起到好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