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都不僅僅是二十年了,是一輩子了啊。”
王焱:“咳咳咳”的咳嗽了起來:“欞哥,你差不多點唄。我還在這呢。”
“好吧。”金欞抬起頭,玩世不恭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許多。
“老實交代,這些和你有沒有關系?”
“你別說沒有。我百分之一百的不信。”
“你這小兔崽子,向來是悶聲憋響屁。笑著下死手!……”
深夜時分,滿身酒氣的王焱回到了會所。
他沒有走正門,而是通過張寶玉房間的暗道進入。
起初他小心翼翼,生怕張寶玉晚上沒有回家,住在會所。
結果進入房間后,發現屋內燈火通明。
張寶玉正聚精會神地聽張奉雷講述王焱的故事。
張奉雷眉飛色舞,激情洋溢,脖頸處的玻璃種翡翠極為扎眼,仿佛在為他提供著生命源泉一般。
看見王焱,張寶玉立刻站了起來,眼神中的敬佩又增添了幾分:“師傅,你回來了!”
王焱“啊”了一聲,點了點頭:“怎么還沒睡呢?”
“這不正在聽雷哥聊你們之前的事情嘛。”
“不是都給你講過了嗎?”
“一次哪兒聽得夠啊,而且雷哥也不能記住所有事情,那就想到啥聊點啥唄。”
張奉雷趕忙給王焱倒了杯茶:“師傅,真的,你太帥了。就你這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啊?”
王焱看了一眼張奉雷:“你又和他說什么了?”
“就是咱們之間的事情唄,都是自己人,也沒啥好隱瞞的。”
“你說的是事實嗎?”
“都是事實,沒有半點夸大!”
“那說這么長時間說不完嗎?”
“你以為呢。”
張奉雷不緊不慢地說道:“從上學時候,到你們四處打工,到修理廠,再到伯爵公館,后面是天北街,接著是天北區、保市、水封盛世、榮光集團、烽火帝城、盛門、風云會再到金三角,這要是詳細說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啊。”
王焱瞥了一眼張奉雷:“那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都是真的,我也不會說謊啊。”
“那你對我被開除的那段日子以及我和鐵逵打工的事情又知道多少呢?”
“我基本上都非常清楚啊。”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那時候閑著沒事,鐵逵告訴我的唄。他那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喝上兩瓶酒,什么都往外說。你都不用刻意去問。”
“我們相處那么久,自然也就聽得差不多了。”
提到鐵逵,王焱心中再度涌起一陣哀傷。
他深吸一口氣,直接跳過這個話題:“小玉,正好你也沒睡。那我就提前和你說一聲。”
“怎么了,師傅?”
“我和雷子得暫時離開麗市一段時間。不過我們只是暫時離開,我肯定還會回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