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張宗赫不過幾公里的一條環山路上,甲乙丙他們的車隊正在緩緩前行。
甲乙丙的專車內,白發男子扯了扯胸口衣領,滿是后怕的盯著甲乙丙。
“還得是你啊,眼光長遠,準備充分!不然的話,咱們可就真遭了張宗赫的道兒了!這狗雜碎是真不管不顧啊!為了一個王焱也是真夠豁得出去!”
提及張宗赫,甲乙丙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毫不遮掩的兇殘,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這也真就是趕著我現在手上事兒多,沒功夫搭理他。不然的話。老子高低得把他挫骨揚灰!”說到這,甲乙丙不自覺的提高了語調:“一個臭販毒的,居然還敢沖老子開槍。這狗日的混蛋!等著我處理完手上的事兒的,到時候新賬老賬連著利息,一把就給他算清楚!”
白發男子一聽,皺起眉頭:“還怎么算啊?人現在可是金鯊軍的副總司令!”
“愛是什么是什么!”甲乙丙一字一句:“總之肯定是要和他算的。哪怕就算是花錢買,拿錢砸,也得宰了這個兔崽子。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說著,甲乙丙自嘲的笑了:“這可真是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哎,哎!”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為了這么一個販毒的小癟三生氣也不至于。先把目光放在正事兒上吧。”說到這,白發男子話鋒一轉:“家里面都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行動了。你看,要不要現在就動手?”
甲乙丙一聽,皺起眉頭,稍加思索后,他點了點頭:“行,動吧,不過有一點要記好。那就是一定要先好好說,如果好好說不行的話,再動強也不遲!”
“知道的,都已經叮囑過了。放心吧!”說完,白發男子便開始編輯信息。
甲乙丙眼神閃爍,也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再思索什么。然后就在這會兒,開車的韓偉突然開口道:“其實有件事兒我一直沒有想明白。”“什么事兒啊?”
“這張宗赫是怎么得到咱們行蹤的呢?”韓偉聲音不大,話里有話:“再怎么說那也是金鯊的老巢啊。是金鯊的根基。那金鯊想要瞞住張宗赫,還能瞞不住嗎?這事兒怎么想,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啊。”
甲乙丙皺起眉頭,隨即道:“其實我剛剛也有在想這個問題。是誰把消息泄露給張宗赫的呢?肯定不能是金鯊的人吧。那不是金鯊的人,就一定是張宗赫的人了。那張宗赫的人,又有誰知道咱們的事兒呢?也就一個師爺吧?”
“這師爺總不能傻到把咱們的消息,泄露給張宗赫吧?”
韓偉跟著點了點頭:“所以說我總覺得這事怪怪的,咱們好像忽略了什么!”
“那能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韓偉搖了搖頭:“但就覺得不對勁兒!”
聽完韓偉這番話,甲乙丙再次陷入沉思,他把玩起手指,嘴里面也開始不停的嘀咕:“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呢?怎么就越琢磨越亂呢!”接連嘀咕了幾句之后,甲乙丙突然抬起頭,看向了白發男子:“你說咱們該不會又上當了吧?”
白發男子一聽,立刻笑了起來:“又上什么當了啊?哪兒那么多當?”
“你說呢?”甲乙丙聲音不大:“再怎么說這張宗赫和師爺也是一伙兒的!那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就是說師爺和張宗赫其實也是在下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