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酒雖好,但卻不能貪杯。
舒曉林今天那叫一個高興,喝酒都是敞開了喝。
奈何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喝不過這些家伙。
此時的他,光是說話,舌頭都有些打結。
“旺…旺財…去,我房間里……里邊床底下有個盒子,去…拿…拿來……”
話還沒說完,舒曉林就險些倒頭就睡。
要不是一旁的舒母扯了他一把,估計就得立馬去和周公大戰三百回合,“讓你少喝點,你就是不聽!”
借著酒水壯膽的舒曉林則是破天荒的在老婆面前硬氣了一次,“你…你一個娘們兒,懂啥…今天高興!”
代美林見狀一陣頭大,“輝輝,快給你爹解個酒!”
誰知舒曉林聞言當即大笑,“解酒…解啥酒……他們想…想醉,還醉不了呢?”
舒曉林此話確實不假。
在場之人,只要是擁有修為的,幾乎已經很久沒有醉過了。
當年還是筑基的舒英輝,喝普通白酒,光是酒箱子都堆了一客廳。
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弄醉。
結果第二天就跟沒事人一樣。
喝醉這種事兒,對他們來說太奢侈了。
修為越高,越奢侈。
如今他們喝的是靈酒,這東西相比于普通酒水來說后勁更大。
但是想喝醉依舊不件容易的事兒。
舒英輝和旺財處于第二元嬰的狀態時,都是拿缸喝,拿漏斗灌,好不容易將他們灌醉。
哪怕將靈力給壓制住也沒用。
這東西就像,自己打自己。
不用武器,只用拳頭,永遠也不可能打死自己。
這是修士的自我保護機制。
還別說。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紛紛對舒曉林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顧炎春:“曉林兄弟啊,真是羨煞我也啊,自從筑基以后,我就再也沒醉過!”
雖說增長了壽命。
但是對于追求自由自在的老道士來說,這何嘗不是一種憾事。
隔壁桌的瑪德,“祖宗啊,瑪德也忘了上次喝醉是啥時候了,媽的!”
瑪德一口一個媽的,不知道是在說自己,還是在罵娘。
“哈哈哈!看來是今天不能比誰喝的多了,倒是得比誰先喝醉了!”
“舒道友,靈酒管夠否?”
舒英輝一拍桌子,“喝!敞開了喝,不醉不歸!”
“哈哈哈哈!”
“主家大氣,不過我這酒量可是有些嚇人的!”
就在眾人聊天感慨之際,旺財拿著一個小盒子跑到了舒曉林身旁。
舒曉林恍恍惚惚的接過小盒子,將其打開后里邊是一對戒指。
戒指的款式非常老,一看就是個老物件。
隨后他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到曹欣身旁,“你…你們結婚咋…咋連個戒指都沒有!”
“成…成何體統!”
“這對戒指…是當初他爺爺奶奶留下來的,銀子做的,便…便宜,但是有紀念意義……”
將裝有戒指的盒子遞到曹欣手中后,舒曉林倒頭就睡。
要不是旺財反應快,再加上桌與桌之間隔得近,艾達扶了舒曉林一下。
否則舒曉林高低得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快把他扶回去睡覺吧,哈哈哈!”
“我沒醉…我沒醉……兒子,老子還能喝,喝……”
“哈哈哈哈!這估計得睡個三天三夜!”
正所謂,酒場即是戰場。
再一點,酒桌上無大小。
能上酒桌的都是頭鐵的,頭不鐵的上不了桌。
有了舒曉林喝醉的先例。
眾人那是紛紛奔著喝醉而去!
而舒英輝也上頭了,主要是有人多次嫌棄他酒水管不夠。
這簡直就是懷疑他舒大爺的實力!
于是乎,舒英輝一個電話。
叫市府那些家伙將靈酒一卡車、一卡車的往代家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