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不聽勸,不過萬一他真能把他們全給殺了,那不就更好了!”
老嫗完全沒有避諱張念山的意思,直截了當地說道。
“哈哈哈,老夫人仍舊是這般直爽的脾氣!”
聽到老嫗這般說道,張念山非但不惱怒,反而覺得格外親切,兒時被老夫人訓斥的畫面也立時在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小山,你莫要見怪,她一直如此,若不是這脾氣得罪了人,我們家倒也還不至于過得如此,如今也就想等著這戰爭哪日結束了,彩兒能早些回來與我們再見上一面!”
牛財主倒是語氣和善許多,給張念山講了講兩人的打算。
“彩兒姐姐?”
“她也被迫離開了?不知她去往了何地?待會這兒的事處理完了,或許日后我能碰著她!”
張念山想起來牛家的那位大小姐,也是老兩口年老時得的女兒,從小護在手心里,但為人十分和善,從來沒有大小姐的架子,對張念山也多少照拂過一二,對其印象比較深。
“彩兒當初走時,是奔著國都去的,只是這一路遙遠,不知她是否已順利抵達了。”
“如果你日后真難遇上,就勞煩你代為照拂一二!”
牛財主誠懇地說道。
不知是因為剛剛提到了自己的女兒,方才有些直爽的老嫗也露出一副乞求之色,看向張念山。
“好,彩兒姐姐當初待我不錯,若是遇上了,我一定會幫襯一二!”
張念山沒有猶豫,發自內心地說道。
“那便多謝!”
夫婦二人眼中露出一個感激的神色。
“事兒還未辦妥,不用言謝!”
“我先去會會那群軍士!”
張念山說完,便又將牛財主手里的瓷碟接了過來。
“那群人可不是善茬兒,你還是別去了!”
老嫗突然改了心意,說著便示意牛財主去送這碟花生米。
“無妨,還是我去吧!”
張念山說完便也不再停留,直接走出了廚房,加快步子往大堂而去。
牛財主有心追趕,腳力卻完全趕不上張念山,只能看著張念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
“喝!”
“哈哈哈,干了這碗!”
“他娘的,這村子真是越來越沒有油水了!”
“是呀,沒女人就不說了,瞧瞧這菜,牛肉都沒了,除了這些雞鴨,真是難以下咽!”
“兄弟,你再瞧瞧這酒,要不是沒得其他酒水,就這淡得跟清水一樣的酒,誰他媽能喝得下去?”
“說好的還有碟花生米呢?這么久還沒端上來,這兩個老家伙是不想活了?”
臨近大堂,張念山便聽到前方傳來嘈雜的說話聲,若不是被提前告知那是一群軍士,張念山還以為是一群酒鬼在耍性子。
“來了來了!”
“花生米來了!”
張念山突然大聲朝著大堂的方向喊道。
“腳下放利索些,再磨磨蹭蹭,小心軍爺我手里的鋼刀!”
一聲厲喝從大堂里傳了出來。
張念山嘴角微微一笑,腳下的步子又加快了幾分,往大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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