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秦將王龁自刎于邯鄲城前,以死祭奠,那一戰雖是廉頗為將。”
王賁與楊端和心底也都涌現了一種緊迫感。
王翦話音一頓,眼中帶著定意:“將令已下,你的任務就是阻擋趙邊軍,不讓他們襲擾我銳士攻城就是重任。”
“哼。”王翦冷哼了一聲,懶得再說。
無論哪一個受到了損傷都可以通過后勤軍來替換。
這時!
“上將軍說的沒錯,大秦戰將不可有畏,此番末將要與趙封將軍一起洗刷昔日之恥辱。”
“三日內運來,不可延誤。”王翦沉聲道。
而這樣也的確是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末將尚未完婚,家中也有兒女,斷然不會死。”
眾將一拜,紛紛退了下去。
“得將令。”
所有人都似乎受到了感染,凝聚一起。
“末將明白。”副將立刻應道。
“不,現在應該還是秦王。”
“為將者,自身安危在于麾下全軍,主將之責在于指揮,并非如悍將一樣的沖殺。”
而此話一落。
雖然他比王賁年長了十來歲,但在心性上倒是不如了,他又看向了一臉無畏的趙封,心底一嘆:“天下代有人杰出,我不如他們。”
“投石軍侯營聽令。”
“先鋒軍,攻!”
而此刻。
所以他只能加強城前的防御,在城前準備了許多的厚木板抵御箭矢,也起到了不少作用。
“你真的要請戰先鋒?”王翦看向了趙封。
“告訴你們一個消息。”
軍歌之下,軍魂燃起!
一首軍歌下。
“本將親自督戰,藍田大營竭盡全力攻破邯鄲。”王翦沉聲道。
“那一次攻伐,末將年不過二十,一個萬將營加上末將僅有不到五百人撤離。”
如若真的不能破城,這就真的是罪了。
“罷了。”
“末將覺得,可以向大王請奏,調函谷大營前來增援。”
“如今是我大秦攻至了趙國的都城,臨于他國之都,趙軍承受的壓力比我軍更大。”
對于兩人規勸的話,趙封沒有回答,而是目光炯炯的看著王翦。
“此戰。”
只見王翦目光微凝,落在了邯鄲城的位置。
終于。
“全軍箭矢在撿取后,重新組裝有百萬計。”
箭雨下。
畢竟可以清楚聽出王翦這個武人的關心了。
趙封對著眾將擺了擺手。
在藍天大營這么多年,王賁自然明白自己父親是一個下達將令不會收回之人。
忽然間轉過身,面朝前方是二十萬的秦軍銳士。
或許民間很多人都想著豪門權貴多跋扈。
雖然擁有著前世的記憶,但對于秦始皇的印象就是曾經網絡上的記憶,除此外,再無其他。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聽到這話。
趙封擁有著可以輕易破城門的實力,再有對麾下銳士的兩倍實力加持,趙封非常自信。
“爾等面前便是趙國的都城,攻破此都,趙國將不存,吾大秦將擁有一統天下之本,歷代老秦人之愿將在爾等手中實現。”
“趙封率麾下銳士為先鋒。”
此刻趙封的心情也是十分復雜的。
兩個副將,十個萬將,全部都居于營帳內。
趙封笑了笑,站直了身體:“請上將軍放心,末將不會死在外面的,更不會讓長輩白發人送黑發人。”
“你現在答應的好好的,可等到戰事起又沖到最前面。”
“請上將軍放心。”
這些自然是無需多言,秦軍攻勢,以遠程弓箭血洗敵軍。
“夠了。”
王翦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也蘊含著一種欣慰。
“你再說一遍?”王翦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