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樊於期是追殺阿房的執行者,但究竟是誰下的命令,卻不為人知。
當初查到了那一個地步后,所有有關之人全部都被嬴政處死了,但嬴政感覺到,真正的元兇他并沒有找到。
聽到嬴政的詢問聲。
夏冬兒眼神之中有些閃躲,隨后道:“我也不知道。”
“事情已經過去了。”
“政哥哥你不要多想了。”
嬴政卻是搖了搖頭,眼中充斥著殺意:“就是他,害得我們分別了二十多年,我又怎會放過。”
“樊於期,他逃了。”
“但終有一日,我會將他抓住,讓他為當初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對此。
夏冬兒也不知道說什么了。
那背后的元兇是誰,她又怎會不知道?
可是如果說出來,這讓政哥哥如何接受的了?
“對了阿房。”
“你當初是怎么逃出咸陽的?”
“是不是有人暗中相助?你告訴我,我一定報答他。”嬴政又問道。
當初咸陽一片亂象。
王宮內都是殺戮一片。
憑夏冬兒一個弱女子根本不可能逃出去的。
“是仲父。”
夏冬兒開口說道。
聽到仲父二字。
嬴政眼中閃過一抹光彩,臉上也有著一幅早有所料的樣子。
“果然是仲父。”
“當初整個朝堂之上,或許敢幫我的也只有他了。”嬴政一臉感激的說道。
能夠被嬴政稱之為仲父的人,唯有一人,那就是昔日的大秦相邦,呂不韋。
“仲父現在還好嗎?”
“我聽說他被賜死了?”
“這是真的假的?”夏冬兒一臉忐忑的看著嬴政。
當年歸于咸陽后。
那些滿朝文武心眼子都是很多的,但唯獨對她好的只有呂不韋,是真正視之她為后輩。
如果不是他,當初咸陽一役,夏冬兒或許已經永遠留在那里了。
“阿房。”
“你難道覺得我會那般狠心,會賜死仲父不成?”嬴政笑了笑,拍了拍夏冬兒的額頭,就如同當初年輕時的動作一樣。
“那為何傳言那么多?”夏冬兒十分不解。
“這是保護仲父。”
嬴政微微一笑,然后溫聲解釋道:“當初仲父辭官之后,六國都派人來請仲父為相,多有侵擾,甚至于派人離間,朝堂上多有對仲父的彈劾,為了保護仲父,我下令讓仲父歸于封地洛邑,之后,仲父為了徹底不影響于我,真的起了自盡之心,為此,我讓人故意散播下去,賜死了仲父。”
“實則。”
“現在仲父還活得好好的,在洛邑安詳安寧。”
聽到這。
夏冬兒才放心的點了點頭:“這樣最好,仲父對我有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在了咸陽,更不會有封兒他們的出生了。”
“以前我只感激仲父對我的教導之恩,扶植之恩。”
“可如今一看,我還欠了他更大的恩情。”
“如果不是他出手,我們一家人只怕真的不能再見了。”
“仲父。”
嬴政也是極為感動的說道。
對于呂不韋,他更是感激了起來。
“恩。”夏冬兒點了點頭。
“岳父是不是已經見過你了?”嬴政笑著問道。
“恩。”夏冬兒又輕恩了一聲。
顯然。
今日見到了嬴政,她還是有些沒有回過神來。
“岳父啊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