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是父皇。”
“他做事都要講究法度,講究律法森嚴。”
“但孤不同,孤在軍中出身,原本就是直性子。”
“哪怕沒有罪證,孤也會殺了你們。”趙封冷笑著,帶著幾分嘲諷。
聽到此話。
隗狀等臣徹底慌了。
“太子難道就不怕天下人不服?”隗狀咬著牙道。
“天下人不服?”
“你等也配代表天下人?”
“不過。”
“你們既然想要死的明白,孤成全你們。”
趙封笑了笑,一揮手。
只見在另一面。
一陣腳步聲傳來。
只見張明帶著數百個親軍來到,每兩個親軍都押解著一些人。
朝堂百官目光紛紛匯聚。
當看到了后。
隗狀等大臣臉色驟然間大變,面帶死灰。
“殿下。”
“所有人全部帶到。”張明恭敬一拜。
“隗相。”
“諸位代表天下人的卿家。”
“現在,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你們想的的確很好,行事果斷,在孤歸咸陽時就將隱患除掉,但孤早就派人盯住你們了,孤怕的是你們不動手,而不是怕你們偽裝。”趙封淡笑著說道。
這一次。
許多大臣再也忍不住了。
“殿下饒命啊。”
“這一切都是隗相指使,與臣等無關,臣等都是被脅迫的。”
“求太子寬赦。”
“殿下……”
數十個大臣直接跪了下來,惶恐求饒。
“輸了。”
隗狀仰天長嘆了一口氣,一臉死灰。
“放開本公子。”
“為何要抓本公子?”
“你們好大的膽子?”
“放了本公子……”
這時。
一個憤怒的叫喊聲傳來。
只見兩個親軍直接架著胡亥來到了此間。
當看到了胡亥后。
百官再次驚起了一陣驚愕。
“胡亥公子?”
“難道他也參與了行刺太子不成?”
“他怎會如此大膽的?”
“看樣子,他還是不甘心太子之位被太子所搶,所以才會如此。”
“只不過,太子之位就算不是太子歸來,那也輪不到他啊。”
“此番,這胡亥算是完了……”
眾多朝臣心底驚想,也完全被此事給驚到了。
竟然還有皇族公子牽扯到了其中。
“他竟然真的動手了?”
嬴政眉頭緊鎖的看向了胡亥。
在之前。
趙封就曾提過,胡亥對他這個大哥有殺心,嬴政自然是沒有想到平日里這個小兒子竟然敢如此大膽。
“父皇。”
“大哥這些親軍太過分了,竟然直接入府抓了兒臣。”
“還請父皇為兒臣做主啊。”
當兩個親軍將胡亥放下來,后者立刻對著嬴政告狀。
或許是太過愚蠢,此刻他還沒有看明白此刻發生了什么。
“人都抓齊了?”趙封掃了一眼,沉聲問道。
“回殿下。”
“此番參與行刺三十八人,加上一個皇族公子,總計三十九人,全部到齊。”
“除此外。”
“在民間六國余孽在咸陽的巢穴也已經被我都城軍搗毀,拿下了上百人。”張明立刻稟告道。
“宣讀罪證吧。”
趙封緩緩道。
張明當即走上前,手持一封帛書,大聲道:“此番,太子以去雍城迎華陽太后歸都之名,以身為誘餌,引動咸陽叛逆行刺,在太子離都之后,已派人嚴防死守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