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谷的一處深山之中,坐落著一個不起眼的村落。
村落稀稀拉拉的幾座茅草屋,風格很像是島國數百年前的樣子,不遠處種著農田,山間的溪水從這里流過,只不過因為如今的氣溫太高,溪水已經接近干涸狀態。
然而,這里卻是島國最充滿神秘色彩的地方之一。
忍者村!
或者說,甲賀流忍者村。
村落最中間的一座茅草屋,榻榻米上鋪著涼席,一個中年男人穿著古樸武士服,內襯是紅色的。
跪坐在屋內閉目冥想,仿佛高溫對他完全沒什么影響。
左臂空蕩蕩的,臉上還有一道十字疤痕,看起來像是刀傷。
這便是甲賀流忍者村當今的村長,神宮旬,也是當前村里唯二的s級忍者。
嗡~嗡
神宮旬旁邊的手機響起震動,并且手機背后,同樣有個蛇頭標識。
直到震動了三聲,神宮旬這才拿起手機,顯示高橋涼樹來電。
“高橋先生,是否......”
話還沒說完,就被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你們踏馬的忍者都是廢物嗎?派出去的忍者都被目標給殺了,居然還讓目標威脅到我頭上來?
舊時代的殘黨,就該湮滅在舊時代里,一頭該死的支那豬你們都搞不定?
我看甲賀流液不用存在了,虧我還廢那么大力氣扶持你們!”
神宮旬眼神毫無波動,只是淡淡道:“高橋先生的意思是,我派出去的十位上忍和十位中忍,都被那個叫林冬的支那人殺掉了?”
電話那頭的高橋怒吼:“用不著重復我的話!!!!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親自出手把目標給我抓回來。
要么,我自己派人出手,但是你們的忍者村,也不用存在了!”
神宮握著手機沉默良久,眼里終于是露出了些許的殺意。
“高橋先生放心,忍者村,不會失敗第三次!”
高橋臉色這才好看一點,叮囑道:“別再翻車了,否則......”
嘟~嘟~嘟
電話已經掛斷。
高橋涼樹的臉色頓時又難看的不行,又雙叒捏爆了手機。
“我¥
竟然敢掛斷我電話?好好好,等我押送完魚人,我要忍者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神宮旬淡淡的將手機放置到一旁,繼續閉目冥想,好像完全沒把高橋的威脅放在心上。
直到半個小時后,另一個白發老年男人來到屋內。
“村長,儀式已經準備完畢大半,就差最后一個祭品了!”
來人穿著紫色內襯,說明這是個上忍。
算是村里相當有資歷的老忍者了,名叫渡邊次郎。
同時也是神宮一脈的忍術老師。
神宮旬緩緩睜眼,眉頭微皺:“最后的祭品還差什么?”
渡邊次郎恭敬道:“差‘腎’!”
神宮旬起身,仰天嘆息道:“渡邊老師,你應該清楚,為了這個儀式,我們甲賀流忍者已經準備了太久了。
明天上午八點,儀式無論如何都要啟動,
為了迎接偉大的忍者之神,我們可以付出一切代價,
讓忍者的光輝重現人間,
讓這個新時代都知道,我們忍者,并不是舊時代的殘黨!”
渡邊次郎苦笑道:“可儀式所需要的祭品太過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