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老朱才會生這么大的氣。
在這之前，老朱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完全超出自己掌控的人。
如同徐達，湯和，李善長，藍玉，還有死了的劉伯溫，胡惟庸這些人，他們哪一個不是人精，哪一個不厲害，不都在他老朱的掌控之中。
唯獨這個凌天，完全的超出了他的掌控。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陛下！”
聽到老朱的怒罵，還有老朱眼神之中的憤怒和殺意，蔣瓛連忙說道“真不是我們錦衣衛的兄弟沒有盡力，而是這個叫做凌天的家伙，實在是有些詭異，他真的就是忽然出現在應天城。”
“哼！”
“忽然出現在應天城，只要不是神仙，不是鬼怪，那他就肯定有某種特殊的途徑，能夠來到應天城。”
“亦或者，他從一開始就隱藏在應天城中。”
“只不過是你們錦衣衛沒有盡力，所以查不到而已。”老朱冷冷的說道
這特么的！
聽到老朱這話，蔣瓛心中真的有一句媽賣批要罵出來，你兩嘴一張，就否定了我們錦衣衛的能力，是我們不盡力，你怎么不自己親自去查呢？
這樣的話，蔣瓛也就只敢在心里面說一下。
緩了一口氣，把心中的委屈壓下去，隨即說道“陛下，還請您諒解，真不是我們錦衣衛不盡力，在這三天中，我們上千號錦衣衛的兄弟，沿著凌天這幾日的軌跡逆推過去，想要查清楚他的來歷。”
“可每次推出來的結果，只有一個，凌天是忽然降臨應天城的。”
“在這三天中，我們錦衣衛上千號兄弟，幾乎把應天城各個地方都走訪了一遍，他們都根本不認識凌天。”
“像凌天這樣的人，但凡是他出現過，就必然會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但周圍就是沒有一個人認識他。”
“為此，我們錦衣衛的兄弟還走訪了應天城周圍這幾個縣城，如果凌天是從外面進入應天城的，多多少少會留下一點軌跡。”
“但就是一丁點的痕跡都沒有，仿佛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說到這里，蔣瓛默默地低下了頭，他心中也是非常的無奈，自從老朱成立錦衣衛之后，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以前，讓他去查一個人的來歷，就算中間再怎么困難，最終也能查出來。
哪里像凌天這般，根本無處可查。
要是凌天知道的話，不知道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來。
你們盡管去查吧！
但凡你們要是能夠查到我的祖宗十八代，算你們錦衣衛厲害。
“三天不行，那咱再給你們三天時間。”
“三天之后，你們錦衣衛必須得給咱一個滿意的交代，不然的話，你這個錦衣衛指揮使也別當了。”老朱冷冷的說道
不管你們干得了，干不了，我命令給你下達下去了。
在老朱看來，不是錦衣衛干不了，而是自己給他們的壓力太小了，只要壓力下去了，事情肯定就辦好了。
但凡蔣瓛知道老朱的想法，怕是會要掀桌子了。
“陛下，凌天公子求見。”就在這個時候，御書房外傳來一個太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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