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其實并不知道李萬年中途遭襲,因為營州的眼線沒有那么遠,只能控制營州周邊幾十里的地盤,重點還是馬場的方向。
“大人,怕是擔心我等會對他不利吧?”
此時,王信的副手,營州別駕楊忠,提出了猜測。
在王信的身邊,還有長史以及司馬都在,這些都是他副手。
“我本是文官,在有兵馬使的情況下,我不得掌管營州這七千兵馬,但叔父的意思是我需要親自掌管七千兵馬,尤其是那個馬場!這樣一來,必然會和李萬年及其麾下七千騎兵產生摩擦!”
王信擔心的是這一點,他也知道,這是叔父對自已的考驗,要是自已不能將李萬年拖在這里,自已也很難被自已的叔父進一步重用。
“大人,我們畢竟已經在這里待了一段時間了,營州的這七千兵馬盡數在您的掌控之下!而且您的官職也在對方之上!”
此時,營州長史在一旁說道,長史對州內軍事參與較多,主要負責州內的軍事調度,所以李萬年的到來對他的威脅其實是最大的,所以希望王信好好的和李萬年打擂臺。
“嗯,諸位既然都有信心,那本官就有了信心,如果有機會,還要奪取對方的軍權!”
王信此時也有了信心,要是自已能奪取李萬年的軍權,那么自已就掌握了一萬四千余的軍隊,想必會瞬間成為叔父的依靠!
“大人,渤海使團求見!”
此時有人前來匯報。
.......
李萬年在城外三十里扎營確實是不太相信王信,他需要派出斥候去看看情況。
當天晚上,斥候來到了軍營,匯報了相關情況,城內確實一切正常,渤海使團也確實到了城內,準備迎接公主。
李萬年隨即來到公主的帳篷,說起了自已的發現。
“看來這只使團應該還不知道高輦企圖對我不利!”
大芳煙相信城內的使團是不知情的,因為這件事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了。
“公主可以在營州多住一些時日,仔細觀察,看這些使團是否真的不知情!”
李萬年知道,要是知情,公主要是跟著一起回去,大概也會出事的。
“嗯!”
大芳煙也點點頭。
......
走出大芳煙的帳篷,看到蘇瀟瀟,這人如同老鼠見了面,掉頭就回自已的帳篷。
李萬年緊隨其后進入帳篷,看著蘇瀟瀟,笑著說道:“侯夫人這是跑什么啊?”
“沒有跑啊,就是外面風大,想進去躲躲風!”
蘇瀟瀟的臉色不自然,是因為自已欠了李萬年五十兩銀子,想當年自已還是王妃的時候,哪里差過這點錢,可現在自已身無分文,五十兩銀子也是一筆巨款。
“侯夫人沒忘記還欠我五十兩銀子,以及幫我吹簫一年的賭約吧?”
李萬年一提起這兩件事,蘇瀟瀟就感覺自已太笨了,為何要和李萬年打賭呢?
“當然記得,錢我會還你的,你要是想吹簫,我今天就可以吹給你聽!但是你沒有蕭啊!”
“是嗎,我今天帶了蕭過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