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父親!”
幾個兒子來到大堂,一個個神色不太自然,大家都清楚自已是怎么戰敗的,更知道自已是怎么回來的。
“吃飯吧!”
還是白天的飯菜,只不過又拿去熱了熱,大家一聲不吭的吃完飯,然后就靜靜的等著父親發話。
吃過飯,徐溫問道:“撞擊你們的船只似乎沒有你們的船只大?”
徐溫開始問關于戰敗的細節。
“父親,這船只是鐵做的!”
徐知詢立馬說道。
“鐵做的?”
徐溫也好奇了,他從未聽說過鐵可以做船。
“是的,千真萬確,幾個兄弟們都親眼所見!”
徐知詢看了看其他的兄弟。
“是的父親,那船是鐵做的,但鐵那么重,不知道是如何浮起來的!”
徐知諫也不知道其中的原理。
徐溫同樣不知道。
“現在已經到了陸地,說船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城內現在有守軍九千人,如何抵御李萬年?”
徐溫問自已的幾個兒子。
“父親,我們不是握手言和了嗎?他已經要了妹妹過去,名義上也算是一家人了,他難道還不撤軍嗎?”
徐知詢說完,幾個弟兄都看著自已的父親徐溫。
徐溫看著自已這幾個兒子,頓時十分后悔,不應該用女兒叫喚這幾個廢物回來。
“滾!”
徐溫大吼一聲,幾個兒子頓時作鳥獸散。
徐溫此時心情極差,他很清楚,李萬年是不會撤軍的,因為換做是他,他也不會撤軍,只是自已的幾個兒子太廢物了,而那個養子有些本事,但本事不在行軍作戰之上,而且還死了!
......
徐想容已經被送到了李萬年的大帳之中。
“大人,人到了,不過是昏迷的狀態!”
趙弘殷如此說道。
“能迷暈一個沸血境后期武者的迷藥不簡單啊!”
李萬年心想,自已以后可要注意點,不然容易著了道。
“大人,這女人不知道何時會蘇醒,您看著辦吧!屬下就先告辭了!”
說完趙弘殷就笑著退出大帳!
不過,他還是在外面吩咐衛兵:“晚上在附近加強巡邏,如有動靜,及時查看和通報!”
“得令!”
.......
李萬年在大帳之內看著徐想容,他知道這個迷藥的時間肯定是有限的,他必須要在對方清醒之前完成自已該完成的事情。
要不然,對方要是清醒了,絕對不會束手就擒的。
但這么做的話,確實顯得自已卑鄙了一些,但沒有辦法,他這么做也是別無他法。
“只是不知道,這次武道力量會不會有顯著的增加!”
說著話,他將手放在了徐想容的道袍之上,很快最外面的那件已經被脫了。
“真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