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甄舉了舉自己被打殘的手,笑容詭異:“姜助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這手是怎么回事?”
姜稚看著他綁著繃帶的手,他這手腕,昨晚被沈卿塵硬生生的踩斷了。
昨晚那一掌,她下手很重,他應該今天早上才醒過來。
姜稚沒說話,靜靜的坐著。
夜天甄指了指他的肩膀上,肩膀的地方青了一大塊,“姜稚,我竟然不知道你有這樣的手段,一掌把我劈暈,拆斷了我的手骨,我這只手,算是廢了。”
說到這里,他陰沉的面容變得邪肆:“姜稚我們倆可真般配,我也喜歡這么干。”
“對于我不喜歡的人或者是算計我的人,我也喜歡這樣下狠手。”
姜稚:?
怎么發現他們父子幾人都有點通病?
偏執的通病!
他這手廢的好,省得再去禍害其他女孩。
“夜先生,你記錯了,昨天晚上,我早早就離開了,至于你的手是怎么受傷的,那就問問你自己了。”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姜稚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敷衍他。
夜天甄冷笑,看著她,美麗動人的容顏,這張臉的,簡直美到了極致。
“姜稚,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嗎?我是暈倒了,但并不是失智。”
“還有,姜稚,你好大的臉呀,讓我親自上門找你。”
姜稚很無語。
她此時心情煩躁。
“夜先生,你到底想說什么?”她語調清冷。
夜天甄應該知道傾傾在哪,昨晚,他說她再也別想見到傾傾。
夜震庭的繼承人,又是誰?
是她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個假的夜天傾嗎?
一整天了,沒有一點消息。
姜稚心底可以肯定,昨晚的那個人,只是暫時的,夜震庭才是最想坐上那個位置的人。
昨晚那個人不過是個替身而已。
姜稚后背發涼,昨天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
姜稚突然和顏悅色:“夜先生,進來說吧。”
姜稚讓他進去。
夜天甄有些意外,姜稚突然變得和顏悅色。
他以為,要和姜稚打一場嘴瓢戰。
他笑著走進去,看著她簡潔的辦公室,倒是很符合她的性格,清冷簡潔的格調,也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姜稚讓他在沙發上坐下。
“夜先生,喝茶還是咖啡?”
夜天甄舉了舉自己的手,笑的別有深意:“姜稚,你看我這手受傷了,你覺得我適合喝茶還是適合喝咖啡?”
他眉眼帶著笑意,眼中的欲/望讓姜稚看著很不舒服。
“那就喝茶吧。”姜稚按了內線,讓宋妤送茶水進來。
姜稚坐在他對面,她坐姿優雅,微微垂著眼眸。
夜天甄難受的晃了晃脖子,“嘶……”
他難受的皺了皺眉:“姜稚,你下手挺狠的,我的肩膀非常痛,還有我身上也很痛。”
姜稚眼底劃過一抹冷意,只是讓他脖子痛,已經便宜他了。
要不是為了傾傾的安全,昨晚,她就會讓他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