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玉片藏在墨鏡后面,這是顧命想到的隱藏玉片光芒不被人發現的方法。
雖然他突然拿出墨鏡這行為古怪,但顧命覺得這犧牲值。成功的男人,總有與人不一樣的地方。
拿出早就寫好條件的紙條,遞給兩人。只不過,在給明雪的紙條上,他加了幾個字。
看著這幾個字,他有種命運真是古怪離奇的想法。
蛋總輕笑,隨手把紙條撕成碎片,扔向顧命。
顧命身體后坐,正好讓這一扔落空。
好巧。
秦霜暗贊一聲,“好。”
明雪似乎沒多大反應,平靜地將紙條折起放在手中,清亮的眼睛看著顧命,“顧先生,你覺得我是瘋子,會答應你的條件?”
顧命微笑,雙手張開撫在沙發后背上,一只手撥弄著秦霜的青絲,他道:“還是明雪女士聽懂了我的話,沒有直接拒絕。”
“這是不可能的事,顧命你太放肆了。”蛋總道。
顧命搖搖頭,“蛋總,我說的是談生意。我才只開個條件,還沒說我付出什么代價呢?”
“這不是生意,這是對明雪的侮辱。”
“是嗎?可明雪女士好象不這么認為。”
蛋總看向明雪,驚訝地道,“明雪你?”
明雪的反應很奇怪,痛恨中帶著點希望,“如果你能說服我,我愿意。”
“這不可能,無論什么理由我不允許你這樣做!”蛋總失了風度,對明雪吼道。
明雪低著頭,“叔,我、我想聽聽。”
“你?”
蛋總氣急,卻不忍強迫明雪。猛地坐下,將咖啡一口喝盡。咖啡很燙,他滿嘴的火辣辣的感覺。
“秦霜,事后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可別怪我肖蛋不講情面下死手。”
威脅秦霜?威脅我?
顧命收起笑,“蛋總,我可不是嚇大的。”
“哼,你試試看。”
秦霜看氣氛僵了,拉拉顧命。
顧命點點頭,畢竟蛋總的反應很正常,而他提的要求,或者說是玉片提的要求,太不正常了。
“呵呵,蛋總能不能滅了我是后話,咱們先不討論這事。明雪女士,我可以說說我付出的代價了嗎?”
明雪的視線一直在手中的紙條上,“顧先生,你說吧。”
“明雪,你考慮清楚。”
“叔,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蛋總一拍大腿,鐵青著臉。
“蛋總別生氣,且聽我慢慢道來。不知蛋總對明雪女士的家庭知道多少?”
蛋總不言語,他知道,但不說。
“我幼年失去母親,沒有父親。”明雪啞然道。
顧命看向明雪,眼神很奇怪。秦霜一直關注著顧命,解讀出顧命眼神中的情感——憐憫!?
“蛋總也知道是這樣吧?”顧命問。
蛋總總算是點點頭,看明雪的眼神多了憐愛和無奈。
“我補充一下,明雪女士是未出生之前就失去父親,兩歲三個月時失去母親。我這樣說,沒錯吧?”
明雪猛然抬頭,“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會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你自己也不知道。你對母親的記憶,只是模糊的別人告訴你的和你自己長大后腦補的。”
秦霜看向明雪,明雪居然點頭了?
“我還知道,你現在最想的,就是得到父愛,不過,你沒法說服自己對父親的恨。”
明雪重新低下頭,緊緊抓住手中的紙條,“你說得對。”
“其實,”顧命坐好身子,“其實你不用怨恨你父親,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你的存在。你母親,根本就沒告訴過他。”
“是真的?這是真的么?”明雪在顫抖,多少年來心中的一根刺,一個讓她無法得到父愛的一根刺,居然根本就沒存在的必要?
“當然是真的,我可以證明。”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