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然道,“受害人的家屬已經立下承諾書,案子誰破,硯臺就給誰,并加二十萬的私人獎金。”
“嘿嘿,這硯臺我看著順眼,看來真應該跟著我。”顧命高興地道。
“顧組長,這案子你已經破了?”
“差不多,等去過現場,就算是結了。”
劉然是不信的,絕對的不信。只看看證物就破了案,那魔都所謂的警察精英都是廢物,只要你一個刑警就得了。
顧命當然不會為劉然的不信而解釋自己有多厲害,聳聳肩就走到南宮沁旁邊,要過她的筆記本,將一些線索寫在上面。
“自殺,保險,疾病,米國,遺物、遺書,保險柜。”
記錄完,筆記本給了南宮沁,老鐵和馬金一起湊過來看。
很簡單的內容,連起來的意思,南宮沁也能說出個故事來。
等他們看完,顧命小聲讓南宮沁關了文檔,找開硯臺案的案卷。
“你們都看一下,看看有沒有這個可能,有沒有證據。現在是十點半,十一點半爭取有結果。”
顧命下了個不算命令的命令,看了眼馬金,就到貝文文身邊,瞧著貝文文左看右看的硯臺。
南宮沁和老鐵對視一眼,她道,“姐夫已經給了線索,這案子什么時候破,就看我們的效率了。”
馬金道,“不讓貝文文參與嗎?”
南宮沁若有所思地搖頭,“貝文文,姐夫對她有意見,就不讓她參與了。”
三人開始忙起來,顧命給的線索,連起來就是受害人為了保險金而自殺,然后證明自殺的證據可能是遺書,放在米國的某個銀行的保險柜里。
要查私人在米國的保險柜,這比較麻煩,銀行不會輕易透露客戶的信息,只有通過國際刑警組織協調,還不一定能找到這個保險柜。銀行很多,誰知道放在那個銀行了。
首先是往上級申請,再往國際刑警組織申請,再……
總之,沒有一定的影響力,沒能量,光是申請都不一定過。
南宮沁找熟人幫辦理這事,也只能先等消息再說。在等待中馬金去了衛生間。
馬金一走,南宮沁就找上了姐夫,“姐夫,馬金、小蝦。”
顧命頭也不動地道,“比你想的還壞。”
“那下面怎么辦?”
“繼續按那條線往下查,就當是一次演習。”
“OK,這下好玩了。”
“別大嘴巴亂說,就當是真的,懂沒。”
“切,就你懂。”南宮沁歪歪嘴,找老鐵商量事去了。
貝文文終于看完這硯臺,將硯臺輕輕放在拖盤上,手上的膠皮手套脫下,輕呼口氣。
顧命沒戴手套,只是看著拖盤上的硯臺。這老虎,怎么無精打彩的,頗有自己前兩天躺在床上時的疲軟感。
貝文文道,“組長,我想說說自己的看法。”
說吧。
“……”
馬金在衛生間里,找了個隔間,關好門拿出手機,發送出一個消息,消息的內容,就是顧命寫的線索。
消息發送成功,又刪了消息,這才往馬桶上一坐。
顧命聽完貝文文的見解,給了一個評價,“貝文文,你是清查小組的副組長了。”
貝文文的能力有待觀察,但這組里沒個副組長,自己要處理很多的麻煩事。有了貝文文這副組長,小事就都可以交給她去處理。
考察、鍛煉兩不誤,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