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家的人是怎么死的,這人興奮地想知道這件事?
神經病。
蔡洪在心中嘀咕。
舒心也有同樣的想法,“你有病啊。”
顧命猛搖頭,“我沒病,正常著呢。你問問,就問一次,就一次。”
“好吧。”舒心無奈地同意了。
打了個電話,“一叔,弗家最近有什么消息。”
“沒有。”
舒心立刻就想掛斷,顧命急了,頭直接湊到她手機前,道,“應該有消息,就在幾分鐘前,你查查。”
“你是誰?”手機那邊的人反問。
顧命張張嘴,“你家小姐的專用備胎。”
蔡洪緊捂著嘴。
舒心想殺人,以最快的速度將手機放到耳邊,“一叔別聽他胡說,沒消息我就掛了啊。”
手指往掛斷鍵一按,怒視顧命,“顧先生,你想怎么死。”
顧命也為自己突然發神經撓頭,只能用老詞來回復,“哈,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抱歉,抱歉。”
舒心深吸口氣,總算是將冒到頭頂的火給壓下,站起來,“顧命,明天早上七點,和我一起去米國。哼。”
哼一下不足以平憤,還瞪了一眼,這才感覺舒服一點點,但還是很生氣,心里將推薦顧命的某人,很是有意見。
看著心煩,看著就生氣,走人。
步子才邁出一步,手機響了。
“一叔。”
“小姐,剛收到消息,三分鐘前,弗家五子除弗雷外,都死了。”
弗家五子,弗家最小一輩的直系,一次死了四個?這消息絕對夠讓舒心震驚的。一個家族的未來是在年輕一輩身上,一下子五個死了四個,這弗家,恐怕要衰落了。
“怎么會這樣?死亡原因是什么?”
“小姐,是弗家的包機失事。具體失事原因還在查。”那邊的一叔,沉穩地道。
他不知道,他家的小姐,舒心,不淑女地坐地上了。
蔡洪急忙上前,扶著失神的舒心重新做在椅子上。
半晌,舒心象是回魂了,深吸吸三次,沙啞地道,“一叔,別掛電話,立刻查一下是不是因為機械故障。”
“是,小姐。”
舒心將手機放在耳邊,眼睛直視著前方,一動不動。
蔡洪第一次見舒心如此失態,這位心姐在商場縱橫捭闔,所向無敵。憑著自己的努力,一人造就了一個商業帝國。任何時候,她都是處變不驚,萬事皆在手中的奇女子。
是家族長輩,教育他們的好教材,是他們心中的女神。
今天被這個顧命捉弄的生氣已經非常出乎他的想象,現在居然……
用失魂落魄來形容也不為過。
病了?急病?
蔡洪拉住一位勿忙走過的護士,“護士,我朋友病了,叫一位醫生來。”
護士掙脫,“對不起先生,我要去拿藥,前面不遠就有醫生,你去那找吧。”
蔡洪一伸手又想拉,他心中的病人舒心,喊了句,“蔡洪,我沒事。”
蔡洪不再去拉護士,護士連忙跑了。
“心姐,”他擔心地道,“你真沒事?”
“沒事,”舒心眼睛眨了眨,“你幫我倒杯水。”
“哦。”
病房內有水有杯子,蔡洪進了桑兵兵的病房,用一次性杯子倒了杯水給舒心。
舒心接過水,一口一口地喝著,手機,依然放在耳邊。
“小姐,有消息了。”
手機中傳來一叔的聲音,水杯停在她唇間。
“說。”
“根據機場導航臺的通話記錄與監控顯示,飛機因為機械故障在起飛時前輪脫落,引起機頭與地面摩擦產生大火,最后點燃了油箱。”
“也就是說,因為機械故障,弗家年輕一輩失去了四個直系子弟。”
“是的。”
“嗯。”
“小姐,事情很奇怪,機組人員共有六人,加弗家四人,飛機上有十個人,卻只死了弗家四個人。其他人根本連衣服都沒破。”
“嗯,飛機是弗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