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不下去了道:“許大茂搞破鞋還在這囂張,就應該送他去保衛科,讓軋鋼廠開了他。
不開也得讓他掃三年廁所,這事傳出去,咱們院不用再街道上混了,這都是丑聞。
要我說,直接掛牌子游街,讓他長點記性。”
“柱子說的對,自已搞破鞋還死不知悔改,就應該游街。”
“秦京茹也應該一塊,讓他們鄉里,讓他們領導過來領人,在鄉里游街,不知羞恥的破鞋。”
秦京茹臉色頓時變了,抱著秦淮如大哭。
“姐,我不想游街,不想讓鄉里知道,姐,你救救我。”
“現在知道怕了,三位大爺,這也算咱們院的丑事,要是報上去,不僅咱們院今年的先進沒了,以后好幾年也得天天讓人掛嘴邊念叨。”
三大爺道:“我攔著許大茂跟婁曉娥不讓他倆在飯店吵也有這方面的意思。
這事傳出去,以后咱院老少爺們出門就得讓人指指點點,這事實在說不出口。”
“三大爺秦淮茹說的也有道理,但總不能就這么簡單的放過他們吧,就這么過去了,以后咱們院都這么干不是成了笑話。”有人問道。
羅小寶道:“這事總得問問當事人的意見吧,小娥嫂子還有茂哥什么意思。
要是離婚有離婚的說法,要是不離也有不離的說法,還得看當事人的想法。”
二大爺道:“小寶說的有道理,婁曉娥,你什么意見。”
“上報軋鋼廠保衛科,離婚。”
許大茂頓時急了,離婚好說,那叫和資本主義劃清界限,但上報軋鋼廠,許大茂這輩子別想翻身,別說當官了,放映員的身份都保不住。
“你個毒婦,老子就是死了也不跟你離婚,就跟你耗著。”
婁曉娥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許大茂,你無恥。”
二大爺道:“既然婁曉娥決定了,光天解放,你倆跑一趟。”
許大茂道:“一大爺,當初可是說好了,院子里事院子里解決,怎么到了我這又是上報軋鋼廠又是游街的。
當初棒梗的事我可是給了你們面子,現在到我這就一點說和的余地都沒有。”
羅小寶心里詫異,許大茂也是聰明,拿棒梗說事。
棒梗現在可是易中海的心頭肉,賈家的唯一男丁。
秦淮茹道:“大茂兄弟,棒梗還是小孩,再說那事都過去好幾天了。”
賈張氏罵道:“許大茂你個黑心的玩意,我孫子乖著呢,誰偷你們家雞了。”
“偷沒偷等公安來了一查就知道了,做偽證可是要坐牢的。”
一大爺道:“光天解放回來,這是咱們院的丑聞,能不傳出去還是別傳出去。”
羅小寶坐凳子上看的津津有味,就差拿把瓜子了。
“婁曉娥,我想你也不愿意讓人背后指指點點吧,就算要離婚,人家一傳你是因為丈夫跟人搞破鞋才離的婚,多難聽啊。
你爸媽臉上也沒光,再說,許大茂跟秦京茹只是吃頓飯,沒抓現行,就算報上去最多算有想法,沒有付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