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鐘山一腳踢被撞到樹上的雜役弟子張奇最后一邊痛苦的哀嚎一邊放狠話說道:
“你小子給我等著,這仇我記下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說完過后這個滿頭是血賊眉鼠臉的男子便轉身踉踉蹌蹌的跑了,顯然是知道留下來打不過鐘山,反而有可能被揍得更慘。
“這人還真是跋扈……”
鐘山看著這人搖搖頭說道,看來是還沒有揍狠,還有力氣放狠話,算了,人都走遠了他也懶得追了。
這邊原本被張奇欺負揍的鼻青臉腫的瘦弱少年表情驚恐害怕的看著鐘山說道:
“你竟然打了張奇,他的堂兄張文遠可是上品天賦直接成為了內門弟子啊!
那可是內門弟子根本不是我們這些雜役弟子可以得罪得起的。”
一邊說著這個頭上流血躺在地上的瘦弱少年站了起來拱手說道:
“謝謝你救了我,不過那張奇仗著堂哥的關系拉攏了一些雜役弟子當他的狗腿子,他們成日在我們種農田的雜役弟子里耀武揚威欺男霸女。
因為我分到的農田離他最近,他便逼著我幫他免費干活還經常打罵。
你這次把他揍的這么慘,他一定會報復你的。你這些天小心一些吧,我先走了。”
說完這個鼻青臉腫的雜役弟子便拔腿飛快跑了,連名字都沒有留下。
鐘山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心里一沉想著那張奇竟然還有一個內門弟子的堂兄,難怪那人那么狂妄自大。
希望那個堂兄和張奇關系不怎么樣,不然這事情就麻煩了。
事已至此,人已經得罪了,他再多想也無用。
“算了,繼續挑水去。”
鐘山搖搖頭撿起之前放下的扁擔和木桶繼續去水潭挑水,在天黑之前。完成了挑水的任務,便回到木屋繼續堅持不懈的嘗試修煉。
而這邊回到自己住處的張奇取出自己從堂兄那里求來的一瓶丹藥,這瓶丹藥。
原本這是他用來修煉的丹藥現在也只能忍痛用掉一枚用來恢復傷勢,不然這劇烈的疼痛讓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他從瓶中取出一枚翠綠色的丹藥服下后一股溫暖的熱流從身體里涌出修復著他身上的傷口。
原本血流不止的臉龐也慢慢的結痂蛻皮恢復了很多,原本腫得像豬頭一樣五官扭曲的表情也重新變回那副賊眉鼠眼的樣子。
他伸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血眼里流露出狠毒的神色說道:
“這仇我一定要報,那個突然跳出來揍我一頓的家伙就等死吧!不過那人是誰來著,好像有點眼熟……”
這么一想,張奇開始回憶起來似乎在哪里見過鐘山,他想了一會兒后拍手惡狠狠的說道:
“這不是幾個月前在功法堂被許講師剛出來的那個天生絕脈的廢物嗎?我當時也在現場看著這家伙灰溜溜的滾出去。
這人叫什么來著?好像是叫鐘山。你給我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