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玩意兒，我要他正經的資料簡介！”
黑鴉趕緊又往后面翻了一頁：
市三好學生、華羅庚數學競賽參與獎、省級優秀警察家屬、黎明哨兵、罪惡克星！
眾人：……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黎明哨兵都來了。
阿克尚，是你嗎？
見龍蛛臉色難看，黑鴉連忙解釋道：“他的資料在網上就只有這么多，之前他還開過直播，但雷霆行動開始后他的直播就沒上線過了。”
“我們在哀老山的據點也是這小子發現的，老大，我懷疑他是內鬼。”
龍蛛被黑鴉氣笑了。
他拍了拍黑鴉的肩膀說道：“哥們兒，你猜為什么這個詞叫‘內鬼’，不叫‘外鬼’或者‘老鬼’？”
黑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龍蛛科普道：“那是因為內鬼特指我們自己人里出了叛徒，我問你，他是自己人嗎？他如果不是自己人，怎么能叫內鬼呢？”
龍蛛這話剛說完，突然自己就陷入了沉思。
對啊，這小子難道是自己人嗎？
如果不是自己人的話，為什么每次都能對他們進行精準打擊呢？
哀老山據點、別墅莊園、修車廠中轉站、鳥蛛驛站、屠夫和阿嬌的刺殺……
不管哪一個地點、哪一個行動都是絕密！
五大頭目相互之間都不知道這些東西，都只知道自己管的那一畝三分地。
那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這所有計劃和地點的那就只有自己了，難道說我自己是內鬼？
龍蛛感覺思緒有些亂，被秦陽給氣糊涂了。
“這樣，你們所有人最近一段時間什么都別做了，生意全部暫停，全都離開江海市。”
“我覺得這小子有點邪門兒，我們得躲著點，越遠越好。”
黑鴉在一旁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老大，要不要我去找個高手把他……”
龍蛛表情痛苦，直接對黑鴉施展了連環巴掌。
“高手！高手！高手！高手！連特么阿嬌都失手了，你還能找到比阿嬌更厲害的高手是嗎？”
“老子一千五百公斤的貨都沒了，手下的人死的死傷的傷，你還要去找他麻煩。”
“沒看見他的榮譽稱號嗎？黎明哨兵，罪惡克星！都特么克星了，你還要去送人頭是吧！”
“動動你的腦子！”
黑鴉晃了一下頭。
龍蛛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你在干嘛？”
黑鴉委屈地說道：“動腦子啊。”
龍蛛：……
造孽啊！
我特么怎么就培養了這么一個聰明墨菲特啊！
龍蛛氣得說話的聲音都直哆嗦。
“多說無益，買機票吧，全都滾出去避風頭，過段時間再回來，散會。”
……
凌晨，次臥。
躺在床上睡覺的瑪麗突然睜開眼睛，整個人警惕無比。
她順手從枕頭下摸出一根短棍，小心翼翼地走向客廳。
客廳沒有開燈，漆黑一片。
月光窗戶外面照進來，將一個蠕動的人影照了出來。
這個人影趴在茶幾上，像是在摸索著什么。
瑪麗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