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收緊浴袍,嗔怪的說道,“不要了,明天我要和小姨一起去看望我……媽媽。”
商北梟的手掌心不輕不重的撫弄。
花昭的喘息聲細細密密。
商北梟的聲音就像是勾魂攝魄的男妖,“下次回來,我陪你一起去。”
花昭說好。
挺起胸脯,轉過身去,去追商北梟的唇瓣。
商北梟他低聲笑。
聲音性感撩人。
他俯身吻上花昭,手指到面紙那邊……
含糊不清的在花昭的耳邊說著騷話。
花昭面紅耳赤。
車廂里。
氣氛曖昧沉迷。
花昭說是不要了。
但是耐不住美色的誘惑,又淺淺的來了一次。
筋疲力盡的被抱著上樓。
花昭渾身軟成一灘泥。
反觀男人。
依舊是芝蘭玉樹,意氣風發。
——
周溫白從老宅出來后。
因為被家里人連番不斷地催婚,心里煩躁,沒有回家,去傅祁川的地盤上小酌了兩杯。
有個年輕女孩子。
長得很像是沈鳶。
年輕時候的青澀的沈鳶。
注意到周溫白的眼神,也或許是周溫白這樣的姿色,讓人難以忽略。
小姑娘走過來。
坐在周溫白身邊,“先生自己一個人喝悶酒?是感情不順心,還是生活不如意?”
周溫白默默地看著她。
是挺像的。
鼻尖甚至都有一顆小痣。
蠻嬌俏。
年輕女孩的手指像是彈鋼琴一樣,在周溫白的手背上輕輕點著,“先生,想唱歌嗎?我唱歌超好聽的。”
她勾住了周溫白的小指。
周溫白垂眸。
盯著年輕女孩子的手指,忽然笑了笑。
女孩恍若見到了仙人之姿。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周溫白拿開她的手,“女朋友年紀小,醋性大,要生氣的。”
年輕女孩不肯放過。
大抵看出周溫白非常人之輩,“我嘴巴很嚴,您要不要試試?”
周溫白起身,“不了。”
他向外走。
替身什么的。
挺沒意思的。
長得再像,終究不是一個人。
周溫白拎著車鑰匙,回到了住處。
車子停下來。
到門口。
就看見蹲在家門口,昏昏欲睡的妮娜。
周溫白好笑的碰了碰她。
妮娜茫然的抬眸。
看見是周溫白,瞬間高興地跳起來,掛在了周溫白身上。
周溫白托住她的屁股。
什么癖好。
總是喜歡掛在別人身上。
周溫白按下指紋鎖。
妮娜聲音輕快,絲毫沒有在外面等了許久的不悅和埋怨,“周醫生,我還不知道咱們家的密碼。”
周溫白看她,聲音穩重,“也不知道電話號碼嗎?”
妮娜搖搖頭,搖頭晃腦,卻又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和家里人吃飯聊天,我給你打電話,蠻失禮的。”
她是個懂禮貌的小姑娘。
周溫白的眼神蟄了下。
門一打開。
周溫白就將妮娜按在了門板上。
吻的妮娜要窒息。
他一只手扣住妮娜的手,修長的指尖深入,十指相扣,聲音喑啞難耐,“吻我,明天給你輸指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