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恩沒說話。
舒瀾好奇的問道,“懷恩,不走嗎?”
徐懷恩扭頭說了句來了,然后又看向花昭,“商北梟的腿真是摔傷了?”
說完這話。
徐懷恩再也沒有理會花昭,轉身就朝著車里走。
花昭一個人在門口站了很久。
雪落無聲。
卻已經在花昭的肩膀上堆積起來手指厚的高度。
一直等周溫白和妮娜出來,兩人要告辭回去,花昭才有反應。
妮娜跑過去抱住花昭,“我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來找你玩,我們明天一起去逛街吧,我想去買新衣服了。”
花昭拍了拍妮娜的背,寵溺的說好。
然后看了周溫白一眼。
眼神中隱隱約約有些警告。
周溫白微微頷首,帶著妮娜就走了。
花昭輕輕地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轉身回家去。
周溫白和妮娜回到家。
家門口停放了一輛白色賓利。
周溫白停了車。
妮娜先跳下了車,走近了就看見華權倚在賓利上,正在抽煙,紛紛揚揚落下來的雪花,將華權打成了一個雪人。
妮娜好奇的問道,“你是在等周溫白嗎?”
華權手指微微顫了下,煙灰落下,看向了周溫白,“周醫生我們聊聊吧。”
周溫白拿著車鑰匙走過來,“妮娜,外面冷,你先回去。”
妮娜接過車鑰匙。
乖乖的朝別墅里走。
華權將煙蒂扔進垃圾桶,“周溫白,你事情做的不地道。”
周溫白看著華權,“是你先對女人動手,華權,我看不起你。”
華權咬了咬后槽牙,“我說了我們夫妻兩個人的事情,你沒必要插手,你也不需要把自己當成救世主,想要幫沈鳶做什么,我只跟你說一句,周溫白,你插手我們夫妻的事情,對你對我,對沈鳶,對妮娜都不好。”
周溫白嘆了口氣,“我已經找過沈鳶,她也答應見你,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我不會再管,至于你聯系到聯系不到沈鳶,和我也沒關系,華權,別來打擾我。”
周溫白剛要向前走。
華權忽然伸出手攔住了他,“是不是我和沈鳶離婚后,你管沈鳶一輩子?”
周溫白皺眉,“怎么可能?”
華權笑,“那你現在是在干什么?”
周溫白:“你不可理喻,我同你無話可說。”
周溫白推開華權,可華權忽然揮著拳頭砸了過來,周溫白閃躲及時,華權的拳頭從周溫白的耳邊閃過。
周溫白握起拳頭直接還手。
兩人在雪地里扭打到一起。
妮娜忽然穿著拖鞋跑出來,“華權,你憑什么打人,你快住手。”
看見妮娜。
周溫白分了神。
華權的拳頭砸向周溫白的臉,妮娜跑過來擋在了周溫白面前,華權的拳頭在距離妮娜的臉一厘米的地方硬生生的停住,華權的手在顫抖。
妮娜直勾勾的盯著華權,“你最好趕緊離開,要不然我報警了。”
華權將拳頭用力甩下,“傻子,你知不知道,周溫白背著你,把我老婆養在他在外面的別墅里了。”
妮娜愣住。
不敢置信的扭過頭看了一眼周溫白。
華權氣的向后退了兩步,“他什么都不跟你說,他瞞著你,那是因為他自己心中有鬼,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大半夜去酒吧接別人老婆,還安排別人老婆住進自己的房產中,還攛掇我們離婚,你問問周溫白,我和沈鳶離婚后,他們是不是打算破鏡重圓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