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川嗔怪的看著盛宴京,說道,“你別說了,周溫白剛醒,你刺激他做什么?”
盛宴京陰陽怪氣的說道,“他還怕什么刺激?不都是他刺激別人嗎?”
傅祁川:“……”
周溫白再次睜開眼睛,眸子猩紅,“北梟。”
商北梟嗯聲。
周溫白聲音沙啞的好像是被摩擦過無數次。
每說一句話,都是刺骨的疼。
喉嚨里好像是含了十幾個刀片,不停地劃破著食道。
周溫白輕聲說道,“給丹尼爾說……”
盛宴京打斷了周溫白的話,“你別操心了,人家是小公主,在哪里都比在你這里過得好,人家當哥哥的,還需要你交代嗎?”
傅祁川抿唇,“盛宴京,你今天的一張嘴也像是淬了毒一樣,你是不是也是婚姻不幸福?”
盛宴京:“……”
周溫白咳嗽的止不住。
醫生進來查看。
說是濃煙刺激到了氣道黏膜,導致黏膜發生了炎癥反應,就會一直咳嗽。
還說用藥中已經加入了止咳藥物,只能慢慢來。
等到周家人到了。
商北梟他們才離開。
傅祁川忍不住說道,“你說說這大年初一過得。”
商北梟請哼一聲,“還能怪誰?”
傅祁川毫不猶豫的說道,“肯定怪老周的,但是我看著老周渾身都是傷,我心里也十分不好受,老周不是喜歡沈鳶,就是太念舊情,畢竟是初戀。”
商北梟說道,“念舊情不是沒有分寸的借口,周溫白是妮娜的朋友,首要責任是要照顧妮娜的感受,沈鳶一通電話就過去了,這不是念舊情,這是拎不清。”
說著。
商北梟就操縱輪椅慢慢的向前走。
傅祁川看盛宴京不動,轉身問道,“你在那里站著干什么?”
盛宴京輕咳一聲,“你們先走吧,我有點事情去處理。”
傅祁川唉聲嘆氣。
他走在商北梟身邊,“你說說咱們這群人是不是犯天條了啊,怎么感情都這樣不順利?就你感情順利人生美滿,偏偏你還……”
都是兄弟,傅祁川也沒覺得自己什么不該說,“我懷疑是小時候,我們在月老廟里偷偷撒尿的原因,那時候沒有你,所以你就愛情順遂了。”
商北梟:“……”
傅祁川嘮嘮叨叨的說道,“司湘就是不相信我喜歡她,她就是覺得我想要和她玩玩,你說說這玩意要咋整?”
商北梟看了傅祁川一眼,
笑了笑。
輕聲說道,“以真心換真心。”
——
病房中
周太太看著自己兒子,眼睛里滿是眼淚。
即便是鐵娘子。
在孩子面前,也只是媽媽。
周溫白聲音沙啞,“沒事,不用哭。”
周先生哼了一聲,“不是說加班嗎?你告訴我,你加什么班,加到了高速公路上了?”
周溫白淡淡的看了父親一眼。
周先生深吸,“你還不說?你打算瞞到我們什么時候?你跟一個小外國人打得火熱,有沒有想過你爹的烏紗帽能不能熱乎熱乎?”
周太太氣惱地說道,“孩子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周先生說道,“我倒是想少說兩句,但是少說兩句,他自己不長記性,他瞞著我們瞞的好苦,真以為自己翅膀硬了,能夠為所以為了?”
周老爺子用手杖狠狠地在地面上敲打,“少說兩句吧!”
“溫白……”
一道女聲傳來。
聲音柔軟帶著著急。</p>